就這樣,天色還沒有完全暗下來之前大家便在防禦範圍之內按兵不動了。
從各自的背包裏麵拿出了一些事物,分發給大家之後就盡快的食用了起來。
我是第一次和這麼多人在一起執行任務的時候吃飯,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這正統的組織和我們北派的區別。
在吃飯的時候,大家雖然也是個吃個的,但是卻是沒有一點胡亂的動靜。
這不像是我們北派那裏,大家吃飯的時候都是哄搶一起,有大伯的時候情況會好一點,也全都是供著大伯吃,而現在大家就是和老大一起吃著,很簡單的吃著而已。
我早在坐下來的時候就已經補充好了精力,所以我算是從第一組開始值班之後就一直跟著一起值班的。
而我也確實是發現了,在這裏的這些兄弟,像是我這樣可以在平時就將精力補充好的並沒有幾個,大多數的人還是需要睡覺休息的。
不過大家在自己不用值班的時候,入眠的速度也是非常的快的,很快我的身邊便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我發現和我一樣沒有睡覺的,有老大、小周還有幾個沒有仔細接觸過的,想來這些人就是和我一樣可以直接恢複精力的。
不過就算是大家沒有睡覺,也並沒有一個亂走亂動的,有人躺著不動,有人則是打坐,有人是假裝和別人一起躺在地上裝睡。而很顯然,我就是這最後一種。
額,這不睡覺裝睡覺的滋味非常的難受,比起打坐來要痛苦的多,可是看到大家一動都不動的樣子,我愣是堅持著一動不動。
而我在慢慢的釋放出神識想要感受一下周圍的情況的時候,則又發現了一個問題,這裏所有的人都在散發著神識,而我之前以為的就是睡覺就是睡覺!
在小心的和他們的神識接觸之後,我也並沒有驚擾到任何人,見此,我才深深的鬆了口氣。
不過我也發現了另外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我的神識在散發出去的時候,並不能施展像是我之前在外麵的時候那麼遠。
怎麼說呢,這神識就是到了我們的這個防禦陣邊緣,之後便像是禁錮住一樣不能再向前伸展。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當然我也感受不到別人是不是也是這樣,心裏正在疑惑著是不是受到了這些人外麵防禦的影響的時候,便感覺一股陰冷的氣息從外麵滲透了出來。
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並沒有睜開眼睛去看。
可是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我便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
這一看差點沒嚇死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的陣外麵圍上了密密麻麻的屍魁一樣的東西,可是說他們是屍魁吧,你又聞不到他們身上的臭味。
在看清楚之後,我就想要告訴大家來人了,可是我剛要起身,眼前一黑,那些家夥竟然瞬間消失在了眼前。
這個突然的到來又突然的離開,讓我懷疑自己是在夢境之中。身體不能動,我便用牙齒咬了下舌尖。
我次,真疼!
看來這不是在做夢,可是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為太過疑惑,我便慢慢的坐了起來,想要看看那兩個負責值夜的人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而我這邊才剛剛坐起,就聽到旁邊的一聲‘嘶’的聲音,嚇得我還以為是來了什麼玩意,趕忙轉身去看。
“嘶嘶!”這一看不要緊,竟然是小周在對著我做出的聲音。
見他在叫我,我急忙過去想要問問他找我有什麼事情,隻是我才到了他的身邊,就看出了他的眼神不對,急忙順著他看過去的方向看過去。
這一看不要緊,嚇得我差點就驚叫出聲,在我們的陣法外麵,赫然是好幾隻碩大的蟲子,它們正在想要往裏麵湊進來。
隻是它們這些家夥在碰到防禦陣的時候,全都發著聲音往後麵退著。
這幾隻蟲子的聲音不小,可是我卻發現並沒有一個人有動靜,當然也包括我身邊的小周。
見到疑惑,他便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讓我坐下來,“這點小動靜不用管,等什麼時候有了大動靜再動手。”
額,難道說要敵人一起圍上來快要將我們消滅之際才動手嗎?我怎麼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不靠譜呢?
不過既然小周說了,我也不可能有別的提議,當即便坐在了他的身邊。
我眼睜睜的看著那些蟲子不斷的朝著陣法裏麵撞擊卻是被碰的遍體鱗傷,可是我就想不明白了,它們這些畜生怎麼也不可能沒有點腦子吧?要是誰有腦子還會這樣源源不斷的往裏麵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