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過了兩年,老樓還是好這一口,隻是我卻覺得心裏有些害怕,老樓好像玩的有些大。
比如為什麼要在我胸上夾兩個夾子,又比如為什麼在我的某處綁上繩子,再比如我的嘴卻為什麼是被毛巾塞上的。
他一定很生氣,我就這樣丟下他,應該任誰都會生氣吧。
但是我也生氣啊,我比誰都要生氣,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還沒等我再委屈的哭出來時,門就已經被打開,不抬頭我也清楚是樓青石,這腳步聲,太熟悉了。
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一言不發。
眼睛影射出一種意味不明的情緒,我以為他會很恨的看向我。
他伸手拿掉我口中塞著的毛巾,冷聲問我為什麼。
“是不是特失望?”我動了動有些僵硬的嘴巴。
“為什麼?”
他還挺執著的,和他以往一樣,一定要我個回答。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有什麼為什麼。你不也隻是把我當個替代品嗎?”
忍了幾分,我還是忍不住問。
他冷笑著不說話,又重新拿毛巾塞到我口中。
“你果然還是不信我。”
我還沒細細琢磨他話裏意思就被一陣疼痛奪去注意力,他大力的扯掉那兩個夾子,伸手開始用力擰。
懲罰???
我咬著毛巾看著他,痛的發出“唔唔”的聲音。
他玩夠了終於鬆手,笑笑拍了拍的臉,從一旁的桌子上拿來一個盒子,然後他戴上了醫用手套。
搞、搞什麼,這裏的醫生是我啊。
他不緊不慢的拿著裏麵的器具,嘴角的笑冰冷至極,我隻覺的渾身發顫,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瘋狂的事情。
他用鑷子夾著酒精棉塗抹著我乳暈周圍,涼涼的,很不舒服,晾了兩秒他就拿鑷子狠狠夾住我乳頭,疼痛感一瞬間襲遍全身,我死死咬住毛巾,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麼。
帶眼的鑷子夾的我真的很疼,慢慢的疼到了麻木,他放下鑷子拿著空心的手針比了比,迅速穿入我乳首。
從來不知道這麼小的東西還能這麼折騰,而且折騰起來會那麼疼。我感覺整個胸口都在抽搐,心髒仿佛也因疼痛的刺激在疾速跳動。
他仍是那樣輕慢,毫不在意我的感受,手指沾了沾點點鮮血暈開在上麵,然後再不緊不慢的把直釘插進去,抽掉手針,從一旁拿出一個月牙形狀的銀片套在直釘上,在兩端緊緊擰上細珠。
他再次拿起鑷子,夾起酒精棉用雙氧水清洗了一遍。
身體帶著刺骨的痛和寒。
銀片戴上前,他拿到我眼前晃了晃,我看見上麵刻著三個閃閃的字——樓青石。
為什麼要戴這種東西呢,為什麼總喜歡看我難堪的樣子呢。
他拿掉我口中的毛巾問我喜歡嗎。
“我要回家!王八蛋,你放我走!”
我破口大罵著,說話時原本麻了的乳尖又隱隱傳來一陣疼痛。
“回家?”他冷笑,“兩年前你爸媽就把你賣給我了,你回哪裏去?有我樓青石的地方才能算是你家!”
我幾乎以為他在開玩笑,可是他這樣的說法真的讓一切都明朗了。
為什麼爸媽每次見我都像是有了心事,為什麼他們對樓青石敬畏大過親切,為什麼他們可以跟著他一起叫“西西”……
因為他們一個是買主,一個是賣主。我就是那不值錢的商品。
我思索著眼淚掉落下來,樓青石在我耳邊惡狠狠的講著他以什麼價格買下我,他為什麼買下我,我爸媽是怎麼從孤兒院抱走的我……
我都聽不清了,因為我暈過去了。
應該是酒還沒醒透再加上承受不了打擊,不過更多的應該是樓青石後來塗的麻醉藥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