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七年前宮宥笑從未得過艾滋病,隻是可治的性病而已。當時他也隻是雇主埋在程準身邊的一顆炸彈,不巧的是,這顆炸彈愛上了他的目標對象。告訴了他自己是別有目的,卻仍舊在隱瞞他。
他騙他自己得了艾滋病說希望自己可以一個人孤獨的死去,程準心痛卻也放他走,他更願陪他到死,然宮宥笑卻在走時拿了他的一部分公司機密文件而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機密文件被盜走”——這是程準從未對外人說的,不知是出於對曾經的戀人的維護或者是其他原因。
程準花費近一年的世界才挽回t.g的損失,經曆過這件事後程準對人也更是三分提防七分質疑,更加的像個商人。對於愛情,也沒了想法,既然欲望能通過做愛來解決,何必增加感情?
他不恨宮宥笑,但不代表他會放過他。背叛他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宮宥笑自那時離開程準也的確沒有好下場。一隻鴨子麼,還是一個任務都完成不好的鴨子,雇主要求他偷走程準全部文件,而他拿走的不過十分之一。被雇主扔給十幾個人好好折磨一番,暗無天日的幾天,他渴望程準能來救他,不過他失望了。
後來他被人贖走,那人幫他治病,帶他離開,他也討好迎合著那人,腦中卻隻有兩個字——程準。
離開五年,他幾乎每一天都想著程準,所以他撇下那人回來了,當他看到程準有了新的愛人時,他嫉妒的發狂,當他看到宮宥容傷害曲禾時,他心裏忍不住的讚賞,殺了他!殺了那個該死的男人!他不配!而宮宥容失敗時,他不禁罵著他敗類,甚至都沒有給他收屍,他連自己的親弟弟也不顧了,腦中隻有病態扭曲的愛。
他去整容,去變得更美,出賣肉體爬上各個有權勢人的床,他時刻都在盯著程準,終於,他終於有機會,他要殺了他的兒子,他要殺了曲禾,他要程準……他要程準!
“嗬,鴨子的身體不就是肮髒的麼,程,我等待與你再相遇等待了好久。”
宮宥笑低低笑著,狀似癡迷的看著對麵的程準。
“我會殺了你。”
“殺了我麼?那會不會是曲禾先死呢?程,我給曲奇的糖果可不單單就是海洛.因,還小小的加了些其他東西。”宮宥笑勾唇,挑眉看著程準“曲禾在發作毒癮時,是不是疼的過分而且伴隨著發狂呢?正常人是不會變成那樣子的。看著愛人在自己麵前受苦而自己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是不是特別痛苦呢?”
“該死!”程準低斥,曲禾犯毒癮時痛苦的樣子又出現在他眼前,心中不免絞痛,他的阿禾……
“我憑什麼信你?”
“呐呐,程動搖了,真是很讓人開心呢,”宮宥容輕聲笑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藥瓶放在桌上推到程準麵前,“這是壓製的藥,吃三份就可以完全壓製住‘那個東西’,程若是不信可以先給私人醫生檢查一下,一份的有效期是三天,三天後程若是不來找我,我就把剩下的都毀掉了。”
程準拿起藥瓶,雙眼無意間盯住無名指上的戒指,不禁出神。
阿禾,很快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