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抱著已經被他重新禁製了的楊琪,呂宸很不客氣的伸手搭上她那兩隻沾了泥的大白兔,又一次揉搓起來……

楊琪此時對這家夥的無恥已經很是適應,一見他動手立時便很“配合”的閉上眼睛,咬著牙強忍著,縱然無力反抗,她也不要讓這惡魔從她身上得到哪怕多一點點的滿足感。

雖然她也不得不承認,他的手就跟有魔力一般,總會令她的身體不自覺生起羞人的反應。

呂大少的輕薄可不單隻是輕薄,多次的療傷經驗讓他注意到,女人是他療傷的重點不假,但如果他自身也起一些相對應的反應,療傷效果卻會好上不少。

因此他逗弄著楊琪之時,也在幻想著一些旖旎場景。

在渾身是傷,疼痛不已的情況下想要做到這一點可不容易,但呂宸卻不得不做到。

敵人的“帥”級武者是被他盡數擊殺,但他們還有四五百名全副武裝,訓練有素的戰士,當中甚至有七八十名還是武者。

假如他們不依不撓,非要致他於死地的話,以他此時的傷勢應付起來難度可不不小。

見到楊琪被非禮,吐得昏天暗地的小蘭也看不下去,她強自壓下嘔吐的反應,撿起一把軍刀,悄然掩近到呂宸身後……

這尊惡魔是恐怖,但如今受傷已重,隻要她小心一些,再小心一些,也許這一刀數秒鍾之後便會從他背心紮入他的心髒,為所有死在他手上的戰友報仇。

可能正是懷著這個念頭,小蘭步伐越發的堅定起來,但當她提起她所能提起的真氣,一刀紮出去的時候,卻發現那惡魔不知何時已經轉過頭來,正衝著她笑。

殺氣如此之強,要是能夠偷襲得了呂大少才叫怪事。

小蘭的襲擊,結果便是讓他又多出來一個療傷的道具,這妞要是不過來,他還得頭疼怎麼忽悠她上當呢,她肯如此配合自然是再好不過。

這一次呂宸也沒再跟她虛情假意,一製住她,下一刻已經將她也給扒了個精光……情況緊急,他必須爭分奪秒讓傷勢多恢複一些,哪裏會去顧及其它?

不過療傷的時候,這家夥可就不介意逗逗她們了。

“我說小蘭啊,你剛剛怎麼把哥哥的絕招告訴那些家夥啊?哥這麼疼你,你就忍心看著哥為他們所傷?”

他疼她?開什麼玩笑,這個變態惡魔一直都隻是在耍弄她們罷了。

但剛一想到這裏,小蘭腦海裏卻不禁閃現不久前他們四目交接之後,那六管噴著火舌的炮管略略上移的一幕。

當時小蘭的第一反應便是告訴自己,這家夥失手了,跟她沒有關係。

隻是這種話連她自己都不會相信。

細想起來,這尊惡魔殘殺了他們那麼多人,什麼時候曾失手過?

幾乎是零失誤的他在最為關鍵的一刻又怎麼可能會失誤?

而失誤的結果,便是麵對十名“帥”級武者的圍攻,雖然他最後還是笑到了最後,但看他身上那傷,隻怕也活不了多長時間吧?

難不成這家夥真個在乎她?

這個問題一浮現被已被小蘭直接給掐死,之後她一再告誡自己:這人是敵人,這人是敵人,就算他在乎她,他也是她的敵人,死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