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若蘭躺在梁鈺的肩膀上,甜蜜地笑了笑看著梁鈺那雙清澈幹淨的一雙明亮的眼睛,和一張充滿正義感的麵龐。一看,這個男子就不是一個普通人,感覺擁有帝王氣質。
梁鈺愈來愈覺得沉重萬分,額頭上開始冒出了汗珠。
“司徒小姐,妳現在身子還不舒服嗎?如果沒什麼大礙的話,是否可以下來走走呢?”梁鈺顯然已經透支了體力的說道。
“嗯嗯,我這就下來自己走路好了!”於是,司徒若蘭聽話地從梁鈺的肩膀上縱身一躍,蹦躂了下來,站在梁鈺的麵前,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天真爛漫地眨巴眨巴著望著梁鈺的臉龐。
她的眼睛實在是太美了!一雙沒有複雜,純淨無雜質的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朕;頃刻間,朕的心早已被融化。她那張精致地,棱角分明的臉蛋顯得格外地有神。梁鈺心想著。
“司徒小姐,妳這是準備回府了,是嗎?”梁鈺鎮定自若地問道。
“是的!我出來已經很久了……但是,現在我不能獨自回府,因為跟我一起的人還沒有從隔壁男地牢裏麵出來呢!”司徒若蘭忽然間想起什麼,自己是出來了,但是自己府中的人還被關在旋風寨裏,如何甘心一人苟且?
“自己都自顧不暇的了,還有心思尋思著怎麼救自己的手下人嗎?”梁鈺似乎帶著嘲諷的口吻說道。
“即使今天沒有您的慷慨相救,我就算自己獨自掙脫牢籠,也不會丟下自己手下的人的。這是我爹爹從小對我的教育!”司徒若蘭一副肝膽相照地言辭說道。
“妳是不是很恨當今聖上?”梁鈺突然間岔開了話題,問道。
“狗皇帝永遠都是狗皇帝!即使您今天救了我,也無法抹殺掉咱們兩家的仇恨的。”司徒若蘭於是拋開了剛剛的禮儀,又重新的翻起臉來,答道。
“妳認為作為一名仁君,真的很簡單嗎?妳一直口口聲聲地叫喚著當今聖上是狗皇帝,是否親眼目睹過這名皇帝的殘暴,欺壓百姓,不顧民眾,隻圖宮廷享樂,成天不務朝事?”梁鈺反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種質問的味道。
“有沒有欺壓百姓,有沒有貪圖享樂,這些,我想應該宮廷中的樂師大人應該比誰都清楚皇帝的喜好吧?”司徒若蘭望了一眼麵前的聖上,輕蔑地語氣說道,透露出一股冷冷的感覺。
“妳為什麼如此的恨當今聖上?可否告知朕個理由呢?如果在理,朕一定會顧及到子民的立場,當眾表示歉意,並站在自己的子民的麵前,痛改前非,如何?”梁鈺說道。
“您的確自從登基以來,一直廉明愛民,一直以百姓疾苦為己任,是一代明君也。但是,為什麼您對自己的大臣們卻幾番刁難,言辭刻薄呢?比如,我的爹爹,司徒尚南大將軍。”司徒若蘭懇切的說道。
“原來,妳是一直在為自己的爹爹不服啊!朕還以為是什麼原因恨聖上呢。司徒尚南的確一直以來心係朝廷,心心念念以朝廷國事為重,不愧是朕的愛將。但是,妳一個丫頭片子真正的有了解過大將軍背後的黑暗嗎?梁鈺反問道。
司徒若蘭定定的望著梁鈺,充滿疑惑的眼神眨也不眨的死死地盯著麵前的聖上。
“您是說,我司徒若蘭的爹爹司徒尚南有做過對不起朝廷的事。是嗎?”司徒若蘭帶著譏諷的腔調說道。
“妳還是回去問問妳爹爹吧!他自己有做過什麼,對的起朝廷,對不起朝廷,自己心裏比誰都有數的。事實上,司徒尚南一向是朕的愛將,也很受到朕的欽佩,但是,他卻背叛了朝廷,實在讓朕感到很痛心啊!”皇上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您胡說!我爹爹不會對不起國家,出賣朝廷的,絕不會!他如果有叛國念頭的話,還會等到今天嗎?他一直心心念念著天霖國的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怎麼會有想過推翻朝廷的念頭呢?這對他的仕途又有什麼好處呢?”若蘭氣憤地說道。
皇上不再與之辯論了,而是擺了擺手,示意她現在就可以回府,問問自己的爹爹是否有造反的想法。至於造反的罪名,一旦被朝廷給緝拿,將是殺無赦的罪名,決不手軟!
司徒若蘭帶著疑問回了府。
隻見司徒尚南親自出來迎接自己的閨女,滿麵春風,得意洋洋的模樣。
司徒若蘭決定一定要徹查爹爹通敵叛國的事實。
但是,即使查實出來了,司徒若蘭也無法麵對親手將爹爹送入大內監牢啊!
迷茫中的若蘭陷入了自尋煩惱,痛苦不堪的狀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