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劍南病倒了,臥病床榻已有數日。
床榻邊,迷迷糊糊,昏昏欲睡中的劍南嘴巴裏始終念叨著:
“公主,公主,不要走!不要離開慕容府!咱兩在一起,我慕容劍南發誓一定會拚勁全力地去愛妳,寵妳,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在一旁侍寢的娟子被慕容劍南的癡情給深深的打動,本來就愛慕著劍南的娟子對劍南口中的話,是既羨慕又嫉妒。
她羨慕的是承陽公主,承陽貴為皇室嬌慣公主,有百般寵愛為一身還不夠,還能讓慕容公子牽腸掛肚,日日念叨著,真是一個既好命又嬌慣的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
她嫉妒的是她有自己一生中所愛的男人,和一個一生中愛她的男人。她沒有白活一場,因為她同時擁有了被愛與愛的滋味。這樣的女子,豈不是活得瀟瀟灑灑?豈不是活的有滋有味嗎?
“公主,公主,到底我劍南哪裏對妳不好了?我堂堂一名慕容府上二公子,擁有一切可以給妳的錦衣玉食,榮華富貴,雖然不如朝廷,不如皇家富麗堂皇,但是也是貴為地方知府衙門啊!”慕容劍南始終揶揄著,喋喋不休。
娟子再也聽不下去了,拂麵擦拭著欲要流出來的淚水,哽咽著。
“難道您就真得不懂娟子丫頭的內心嗎?”
“難道您就真得愛著那高高在上,根本沒有把您放在心中的那個女子嗎?”
“為什麼,為什麼真正愛您的女子就站在您身邊,您卻不去珍惜,而去牽掛一個根本就不愛您的女子呢?”
“難道沉淪愛情中的男子都是迷茫的?根本不懂什麼是真正的愛情?唯獨隻懂得至死不渝的愛才能天長地久嗎?難道慕容公子非得為了承陽公主殿下一名女子而鬱鬱寡歡到至死嗎?”
“佛祖啊,這……這真得不公平?”
娟兒已經淚如雨下,泣不成聲了。
慕容劍南緩緩地睜開了雙眼,蘇醒了過來,隱隱約約中,聽見了娟兒低聲地哭泣的聲響。他緩緩地抬起自己的手臂,顫抖地撫摸著娟兒拂麵哭泣那張醉人的臉蛋。
朦朧中的慕容劍南恍惚中將麵前低聲哭泣地娟兒當成了承陽公主。用自己的雙手捧起那張惹人憐惜的瓜子小臉,白如脂膏的嫩膚比公主的還要晶瑩剔透,光鮮亮麗。
漸漸地,漸漸地……接近了黃昏十分,慕容劍南迷迷糊糊中和娟子纏綿了一夜。
一夜激情,娟子在床上那爽朗地,放蕩地笑聲陣陣地給慕容劍南一時間的快感與性福感。
“慕容公子,您用力啊!真得好痛喲!”
慕容劍南笨拙著壓在娟子的身上,一上一下,上下起伏著,娟子的酥胸裹在一件性感撩人的束胸襖裙內。娟子的額頭上開始冒出了一粒粒地汗珠,一滴一滴地向下滑落。
娟子緊緊地閉上了雙眼,並不想看見慕容公子那渾噩的眼神,和模糊不清,朦朧地雙眼。
因為她知道:這一切,隻不過是一場夢!夢醒了,將再次地回到了原點。但是,她卻欺騙著自己,使自己相信,慕容公子眼中所看見的是真實的娟子。
事實上,古時候的丫鬟的地位和身子就是如此的被不受重視。隻要主子一時興起,或者主子感情受到創傷,再或者主子鬱鬱寡歡,心思滿滿的時候,身旁侍寢的丫頭將有可能成為肉欲的‘犧牲品’了。
清晨,慕容劍南還在熟睡,一隻大手放在娟子裸露外麵的一隻酥胸上,娟子已經清醒了過來。這是丫頭的一貫作息,早上很早就得睜眼,起床,然後草率地梳妝了自己後,就將所有的時間用來伺候主人了。
娟子坐直起身子,散落的頭發隨意地飄落在腰間,和自己昨夜與慕容劍南的一夜激情後的嫵媚頃刻間兒,可以酥化掉一個男子雄起的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