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前的情況來看,隻能先轉移阿福和縉雲,最好把小烈和花瓶裏的那隻花貓也帶上,這裏不安全。”鄭山景現在姑且相信二長老心懷不軌,至少先防備著他一點。
“頭發是白的,眉毛是白的,汗毛是白的,連皮膚都是白的,就瞳孔還是黑的。你們見過嗎?”王琥站在食一殿的桌子上繪聲繪色的像在說書。
“隻要十文銅錢,就可以看六歲的小老頭啦,沒帶錢的可以先賒賬,但是有一點,你們進到旭日閣後要有紀律,一個一個的排好隊不能亂”
“來來,現在報名,長尋你幫我記名,我來收錢。”“大家一個跟上一個,不許插隊”
“今天傍晚就先隻能這些人參觀啊,沒買到票的明天再來”
“走咯”王琥手裏舉著一朵大紅掌花,領著一個長長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往旭日閣裏走去。不明所以的人在聽說有六歲白發小老頭看的時候都悄悄的跟上去,隊伍的尾巴不時會多幾個。
“哥,我帶我的師兄師姐們參觀房間呢,讓我們進去吧”王琥不等守門的從驚訝中反應過來就帶頭闖進旭日閣。
“五個,五個的來啊”王琥不停的吆喝,到這裏之前師兄師姐們本來答應的好好的,會安靜,會守紀律,可是一到旭日閣就亂開了鍋。
“看完的就快走”王琥再次喊了一句,聲音埋沒在人群中。
陳均坐在太師椅上,閉著眼睛接受參觀,有點後悔答應王琥這樣的建議。鄭山景覺得尷尬,本想跳窗出去的,沒想到窗戶外邊也擠滿了人,隻好奮力的從前門擠出去離開旭日閣。小烈跟在鄭山景的邊上,那隻小花貓慵懶的趴在小烈的腦袋上蜷起身子睡覺。
鄭山景剛出清流教就發現有人跟著自己,本想把跟著自己的人引出來,沒想到先有人把自己攔住。
正是徐明經。“鄭師父,你可否可有看到我師父的小豹貓”
“汪汪汪”小烈撲到徐明經的身上,前腿搭在他的胸前。徐明經定睛一看,小烈的頭頂的花貓的懷裏抱著的正是樂行珠。雖然隻看過幾次,但徐明經對不凡之物有敏感的嗅覺,一下就認出是它。
“哦,原來是隻小花貓,不是我師父的豹貓,在下認錯了”徐明經將樂行珠握在手裏向鄭山景告辭。
“你這個小子對我不敬還想一走了之”鄭山景欺身上前,給了徐明經一掌。
“咳咳,我錯了,鄭殿主,請你饒了我吧”挨了一掌也好,回去好交差,徐明經想。
“哼”不挨一掌怎麼能讓二長老信服,鄭山景心裏嘀咕。
徐明經被拿到樂行珠的喜悅衝昏了頭腦,忘了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句話,高高興興的往回走。
還在屋裏接受觀摩的陳均坐在太師椅上太陽穴突突直跳,太吵了,房間裏的都是汗臭味,大家上完體術課全身都是汗,都跑這小小的房間裏躲著。最後還是有巡邏隊來驅趕才結束這個鬧劇。
“哥,明天我們換個地方賺錢吧”王琥在圓桌前數銅板。
“什麼”陳均眼睛睜得大大的,還來。“王琥,你找死”
“你們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嗎”竇內遂端坐在從善堂大堂之前,厲聲問台下跪拜著近十個弟子。
這些就是徐明經的團夥成員,除了徐明經都在這裏。
“不知道”有人開口唯唯諾諾的說。
“關於七長老的死,你們有沒有什麼見解”竇內遂問。
“沒有,那天我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據”尖嘴猴腮的男子最鎮定,他代替大家解釋。
“可是我收到舉報說是你們這夥人殺的七長老,我翻看了你們當初審訊時的供詞,你們這夥人相互為對方做不在場證據。”
“你們還有話說嗎”竇內遂問。看見啊球渾身發抖,竇內遂大喜,有一個軟蛋可以作為突破口。
“這位弟子,你叫什麼”
“我叫蔣勤都”啊球勉強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身上的肉都在顫抖。
“七長老死的那天你們都在幹嘛呢”
“我和我師兄在陽春閣裏修行。”啊球說的是實話。
“在找到更多的證據之前,你們就先呆在牢獄裏吧”竇內遂發現啊球這裏並沒有更好的切入點。
“希望你們在下次審判前不要畏罪自殺”竇內遂說出這句話,作為威脅。
“噓,隔牆有耳”尖嘴猴腮的男子蹲在角落對在竊竊私語的幾人提醒道。但他心裏對竇內遂最後那句不要畏罪自殺感到害怕。
“起來起來,大中午的,這是火離殿給你們送的西瓜”獄卒端來一大盆的西瓜一塊塊的放進牢房裏。
“大哥,按禮按輩分都該您先吃”尖嘴猴腮的男子阻止了啊球要拿西瓜的手,對獄卒小哥說。
“我能和你們一樣在牢裏吃東西嗎”獄卒翻了個大白眼。
“那你們不吃嗎”
“哼,我們有銀龍蜜瓜”銀龍蜜瓜少見,口感爽脆甜蜜,獄卒很滿意。
“謝謝,大哥”
“好吃,你們也快吃”啊球和幾個人痛快的啃起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