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藍蕙在臥室裏麵坐立不安,在墨家宴會上,她看見了冷靜暖的手臂上麵的紋身,和龍氏族徽很相似,難道這是一個巧合嗎?還是說冷靜暖和龍氏有關,可是按照自己曾經調查過冷靜暖,這個女人一直都待在a市,難道自己調查的時候有什麼地方漏掉了?
“你怎麼還沒有休息?”夜梟洗完澡出來,看見柳藍蕙還坐在那裏,想什麼想得那麼出神,連自己走進來都沒有發現。
柳藍蕙回過神來,見夜梟看著自己,連忙解釋說:“我這是在想傾蒼的婚事!”
夜梟走到床邊,躺下,“這件事情,我會看著辦的,你就不用操心了,你有時間,還是問問傾天最近在做些什麼?好久都沒有見到他了!”
柳藍蕙幫夜梟蓋好被子,笑著說:“我知道了,明天我就給傾天打電話,讓他回來!”
夜梟閉上了眼睛。
柳藍蕙嫌棄地看了看夜梟。
等夜梟睡著了,柳藍蕙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起身,不時回頭看看夜梟是不是醒了。出了房間,柳藍蕙直接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她在書房裏麵東翻西找的,嘴裏還在念叨著:“在那裏呢?明明上次看到在這裏的!”突然她發現了一個保險箱,需要密碼,“這個密碼到底是什麼呢?”
她試了一下夜梟的生日,提醒不對,她又試了一下夜傾蒼的生日,也不對,難道……她按下了夜傾蒼母親的生日,保險箱開了。
原來在你的心裏想著的一直都是那個女人,柳藍蕙心裏還是會有些不舒服,雖然這麼多年,她對夜梟的感情已經沒有了,但看到自己的丈夫心裏女人不是自己的時候,說真的,不傷心是假的。
柳藍蕙拿出裏麵的資料,都是關於龍氏的,在一堆資料裏麵,掉出來一張照片,她撿起照片,一看,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照片上麵的女人居然和冷靜暖長得那麼的相似,照片上麵女人的左手上麵有一個薔薇花的印記,這麼說這個女人和龍氏有關係。那麼冷靜暖手上的印記是不是也表示她和龍氏有關係呢?
柳藍蕙拿出手機把照片拍了下來,然後把資料又放好,看一切都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她走出了書房。
天一亮,柳藍蕙就離開了夜宅,她這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心裏都在想著照片上麵的女人到底是誰,薛龍會不會知道呢。於是天一亮她就去找薛龍了。
柳藍蕙把手機裏的照片給薛龍看,有些不開心地說:“龍哥,你知道照片上麵的女人是誰嗎”
薛龍看著照片中熟悉的麵孔,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一直都沒有忘記過她,“你是在哪來找到這個的?”
“是在夜梟的書房保險櫃裏找到的,這個女人的手上有你說的薔薇花印記,她一定和龍氏有關係吧,你說會不會有人也有這樣的紋身呢?”柳藍蕙猜測地問道。
薛龍沉默了一會兒,薔薇花紋身的人不少,可是像龍氏那樣的卻沒有,因為這樣的印記是天生的,隻有遇見自己注定的那個人才會那麼的顯現出來。
“蕙兒,這件事件你就不要管了,你隻要時刻關注好夜氏就可以了!”薛龍把手機還給了柳藍蕙。
薛龍的異常,柳藍蕙也感覺到了,既然他不想說,那麼自己就慢慢查,這些年的累積,自己還是有一些人脈的:“那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麼情況我會告訴你的!”
“阿哲!”等柳藍蕙離開之後,薛龍叫來了阿哲,“這些日子你多注意一下柳藍蕙,我覺得她有事情瞞著我!”
“這不會吧,蕙姐……”阿哲有些疑惑地問。
薛龍擺了擺手,“這些年,她已經和我們不一樣的,她當慣了豪門太太,過慣了那樣的生活,和我們這樣在刀尖上淌血的日子是不一樣的,所以很多東西我們不能不防!”
阿哲點了點頭。
“你這些時間就去跟著她,看看她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情!”薛龍閉著眼睛說道。
“好的,龍哥!”阿哲恭敬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