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不要臉?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我是不是以前剛好各了你的胃口,滿足你的欲望?”慕越澤今天的情緒卻好像很不對勁,的話像一把生鏽的刀子,一下一下鈍得她的心生疼。
“還嫌我說的不夠清楚嗎?我要訂婚了,對象不是你!以後我們兩清了。”慕越澤猛的一把推開她,轉身就要離開,可是衣服袖子被喬安然一下子拽住。
不知為什麼在轉身的一刻他的手顫抖了一下,跟喬安然撇清關係,也是他剛剛才做的決定,這個女人,雖然總是強裝成熟,但是他還是能看穿她內心的那一絲恐懼,說到底,她隻是想得到自己父親的公司,不應該被自己拉入蔣家的泥淖,現在蔣家那邊似乎已經打起了她的主意,尤其是蔣函安,她白天的態度,他覺得自己不能害了她。
蔣家的關係不簡單,而著趟渾水,他是必須要去的,但是喬安然……
見自己還是不能得逞,“能不能不要不要定婚?就那麼急迫嗎?哪怕晚一點點兒……”喬安然索性直接說出目的,試圖和他討價還價,可是慕越澤卻不給她留一點點餘地。
慕越澤閉了閉通紅的雙眼,牙縫裏蹦出來一句話,“非她不可!”
“她到底有哪裏好?讓你連我們最後一點關係都要破壞掉?”喬安然不相信!
慕越澤卻一臉嘲諷,眼神冰冷無度看向喬安然,“就憑你現在一副恬不知恥的模樣,和她又有什麼區別?還不是隨意邀請男人進入你的身體?”說罷掰開她拉著他袖子的手。
一根一根的手指被剝開,她的心隨著他拉走的袖子一起消失了。
她的心裏一陣震驚,她在他的心裏居然隻是一個暖床的,汙穢到如妓女一般,隨意邀請別人進入她的身體?除了他,又有誰和她發生過關係?她又多看了誰一眼?
那些逢場作戲,隻不過是多喝了兩杯而已,她即使是掐著大腿也要保持清醒,為他守身如玉,可是他居然說她下賤!
下賤嗎?到頭來隻是拿了錢,和那些所謂的妓女有什麼區別?和她們相比,她不過是丟了心而已。
這一刻,喬安然才真正意識飯,他們之間一直以來就是肉體交易,她隻不過是動了心而已,她竟然還想著幫一幫他,或許他根本就不在意,所以是她自己活該!
被推開的喬安然就那麼愣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本就欲語還休春光外泄。
慕越澤本來抬腿要走,不經意間他卻發現在燈光照耀之下,她腰上腿上一些細微的痕跡,那種顏色不像是床上留下來的,倒像是……受了傷!
這種傷不常見,別人或許連看都看不出來,可他,在清楚不過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他突然一把攥住了她,難道,蔣函安已經對她動了那些手段?
“用不著你管,你滾!”喬安然再也克製不住自己,仿佛耗盡所有的力氣,才能夠強迫自己說出滾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