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然呆住了,心裏最後一道防線也在看到慕越澤冰冷的眼神的時候失守了,望著慕越澤冷漠的的臉,喬安然沒有忍住,絕望的失聲喊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到底要怎樣?”
慕澤越的心被揪到了一塊,喬安然的每一次哭聲,都像是一把刀,插在了他的心上,他楞了一下,隨即說道:“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嗎?不明白我靠近你的真正意圖嗎?你真可傻啊。”
既然都已經傷害了喬安然的心,那不如一不做二不休,長痛不如短痛。
喬安然驚恐的看著慕澤越,一直在不停的搖著頭。同時,嘴裏還在一直在不停的念叨著,不會的,不會的……阿澤不會這樣子對我的,阿澤是有苦衷的。
慕澤越看到這樣的喬安然,突然感覺到自己已經心痛的無法呼吸了,他不敢看身邊哭泣的喬安然。這樣子說,對他們都好,也有利於他計劃的開展。
想到這兒,慕越澤突然冷笑一聲,看著窗外,輕聲說道:“喬安然,對不起,就是你想象的那樣。當初我靠近你,其實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收購安喬集團,在這件事上,我還得謝謝你助我一臂之力”他低頭,在安然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說完後,慕越澤頓了頓,然後挺直身板,側身對著安然說:“哦,對了。順便跟你說一下,我之前已經偷偷收購的股份已經到手了。兩個大股東已經決定把他們的股份出售給我了,現在的你什麼都不是了,而我,慕越澤,我才是安橋集團最大的股東。”
說完,慕越澤又坐回了椅子上,開始幹他自己的事情,就好像喬安然沒有來過一樣。他坐在椅子上,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凡的事情。
而此時的喬安然在聽到慕越澤提及安喬集團時,她已經徹底絕望了,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崩塌了。
不管有什麼苦衷,他也不應該這樣啊,喬安然心裏想著,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和夢裏一樣,父親離開了他,而現在,就連慕越澤也要離開她了。
除此之外,她沒想到自己一直努力想要守住的集團,竟然也要被收購了,她對不起父親母親,想到這兒,喬安然的心更加痛了。
突然一下子,喬安然感覺好像失去了一切,慕越澤,公司。看著無所謂的慕越澤,好像就在敘述一件外人的事情,這已經不再是當初自己喜歡的那個慕越澤了。
想到這兒,喬安然突然覺得,自己現在站在這裏都是一種羞恥,於是,拖著疲憊的身體,就想要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而這邊,喬安然一隻腳剛踏出辦公室的門,那邊慕澤越又從背後傳來,沒有任何的語氣,像是一種通知:“還有,順便告訴你一聲,我和蔣涵安的婚禮準備最近就辦,結婚的時候你一定要來,畢竟我送給她的結婚禮物——安喬集團還是你幫我收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