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手下站在一旁,臉色陰沉,問道:“該怎麼辦?”

蔣函安看了他一眼,輕笑一聲,現在無論什麼都要對她有益:“我必須保證婚禮不出任何意外,你懂嗎?”

“好,我知道。”

蔣函安看了地下室一眼,站在男人麵前露出讚賞的笑意,她淡淡一笑,輕啟唇道:“她就交你給你了,千萬比讓她死了。”

她還沒讓她欣賞自己的傑作。

男人抬起頭,勾唇,說道:“放心,我會看好她的。”

蔣函安點點頭,踩著高跟鞋離開。她不能讓喬安然毀了她的婚禮,絕對不能。她這樣想著,臉上的笑意替換而來的,是猙獰。她攥著拳頭,歎了一聲,大抵她也是可悲的。

那人見蔣函安離開,打開地下室的門,喬安然聽到腳步聲,眼睛睜開,“放我離開,我要見慕越澤。”

那人一步一步走下來,走到她麵前,一陣奸笑。

喬安然望著男人,走到他身旁,祈求道:“大哥,你讓我見見慕越澤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剛剛她雖然一直在懟蔣函安,但是她也從蔣函安的話裏聽出了個大概,慕越澤,肯定不知情!

那人眉頭微蹙,甩開她,她退後幾步,隨後聽到男人說道,“安安靜靜的待著,就不會有任何苦頭吃,不然……”他輕嗤一聲,“後果你懂。”

她不懂,喬安然緩慢上前,走到那人身旁,站的離那人稍遠的地方,半晌才啟唇道:“我不信慕越澤這樣對我,放了我,讓我見見他,我給你好處。”

男人輕笑一聲,搖搖頭:“不行,讓開。”

喬安然上前了兩步,站在他的麵前,那人見她不讓,用力踹了她一腳,她摔在地上,那人隨後又踹了一腳,踹在她的肩膀上。

喬安然倒在地上,捂著微疼的肩膀,眼眶紅了,她站起身,走到牆角,目送那人上去,隻留她一人在下麵,她輕嗤一聲,蜷縮在牆角的一旁,聲音又啟,“我要見慕越澤,你放了我,我要見慕越澤。”

上麵的人眉頭微蹙,拿著吃的東西走下來時,聽到她的聲音,他把懷裏的吃的丟在她麵前,“別餓死。”

喬安然見他給自己送吃的,以為他動容了,繼續上前:“你放了我吧,讓我見見他,我可以……”

可是,她換不來那人的絲毫動容。

終於,她的眼淚滑落在臉頰,小聲說道:“是我癡心妄想了。”

“知道就好。”

那人的聲音輕啟,像一塊冰冷的石頭。

她歎了一口氣,窩在一旁,她到底該如何,到底該怎麼辦。她望著那人,輕笑一聲,“蔣函安給你多少好處,出去以後我也一樣可以給你,我隻求你能放了我,讓我能見慕越澤一麵,你看這樣行嗎?”

見祈求無效,喬安然換了另一鍾方式。可那人及其木訥,搖搖頭:“不行。”

那人轉過身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你別在說話了,別惹煩我。”

喬安然在黑暗中蜷縮著,身上的傷傳來一陣一陣的痛。

慕越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