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喬安然真的要像麵前的這個女人下跪嗎?向這個為了報複自己的女人?
可是,她隻要一想到慕越澤現在在被審查的過程,她的心中就不由得慌亂幾分。
況且,她麵對這件事情也無能為力,她唯一的希望好像也隻有蔣函安了。
看著此時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得意洋洋的蔣函安,喬安然很想鼓足勇氣與她大幹一場。
可是,她現在手上握著慕越澤的前途,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喬安然那白色修長的指甲已經將她自己的手心紮的忒疼,可是,她實在沒有辦法看著慕越澤就這樣一直在裏麵。
蔣函安一直再有一種看戲的眼神看著喬安然,她多麼希望喬安然能夠一副狼狽的樣子跪在自己的麵前。
她的眼神一直盯著喬然那恍惚不定的眼神,但她八成敢斷定,喬安然一定會跪在自己的麵前。
果然,自己這心心念念的事情終於在這一刻實現了,蔣函安親眼看著喬安然的膝蓋一點一點彎了下去。
“咚……”的一聲,一陣聲音充斥在了整個房子裏,本來就狹小無比的房子,又因為喬安然的這聲音,更是變得十分聲響。
蔣函安的眼神也隨著喬安然一點一點下去的膝蓋而變得越來越喜悅。
“蔣小姐,我求求你!我……”
“喬安然,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怎麼當初委身求全,做慕越澤的小三的時候,是不是沒想過有一天你竟然會如此卑微的跪在我麵前?”
蔣函安眼睜睜的看著喬安然跪下去,卻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不自在,反而覺得這個過程讓她很享受。
喬安然雖然心中有氣,也很想反駁,可是她知道她不能,以為她的目的是讓蔣函安放慕越澤一馬。
“蔣函安小姐,我求求你放過慕越澤,如果你有氣,可以全部撒在我身上!”喬安然變得越來越卑微,她早已沒有了原來的那種血性。
“啪”的一聲,一個清脆的耳光就落在了喬然的臉上。
“喬安然,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你跪在我麵前,我就要幫你?憑什麼?你以為你們是誰?想耍我就耍我,你當真以為我蔣函安有那麼好惹?想要我放了慕越澤,我告訴你,不-可-能!這是他慕越澤欠我的!”
說完,蔣函安冷篾的看了一眼此時跪在地上手無足措的喬安然,嘴角一陣冷笑,然後就離開了。
喬安然看著蔣函安那小人得誌遠去的樣子,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被扇的那一嘴巴確實有些疼。
她忍不住哼叫了兩聲,然後抬起自己的手,不禁摸摸自己的嘴角,這一碰,她才發覺這是鑽心的痛。
一開始,她或許也知道蔣函安隻不過就是借機想侮辱一下自己,可是哪怕隻是一小個機會,她也不願放過。
隻是,現在的這個結果,或許在她的潛意識裏,早就已經在她的意料之內了。
可是,現在她連這個唯一的希望都破滅了,原本,還想大不了自己在她麵前低三下四,總能換來一絲希望。
可現在看來,這些都隻不過是自己異想天開罷了。但現在,她到底該怎麼辦呢?
她被蔣函安打了一個耳光之後,她再也沒起來,眼淚也開始滴答滴答的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