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總,請節哀!”
葬禮上不知多少人來來往往,都和他說了這句話,可是,慕越澤頭一次感受到了絕望與無助。
看著靈堂上喬安然那微笑著的臉,慕越澤卻怎麼也笑不起來,一直是愁容滿麵。
甚至於別人來參加葬禮和他說話的時候,慕越澤總是一種蒙圈的狀態,心思完全不在葬禮上。
“慕總,請節哀!”有一個聲音響起,可是,慕越澤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慕總!慕總?慕總……”不知在這裏的幾聲慕總之後,慕越澤總算是回過些神來。
有多少業界的好友都在安慰慕越澤,那些好友從來就沒有見過慕越澤如此失魂落魄的樣子。
在見到慕越澤之後,他們能夠從慕越澤的臉上看出他的傷痛。
葬禮雖然辦得很隆重,可是,慕越澤就完全不在狀態,一開始在靈堂上站了幾分鍾,後來的幾個小時之內,沒人再見過慕越澤的影子。
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慕越澤就這樣恍恍惚惚的度過他的人生,公司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霍思凡來處理。
在喬安然此後的一個星期,慕越澤不管不顧,對外麵的一切事情,他都選擇自然的屏蔽。
霍思凡理解他,懂他的傷痛,每一天,霍思凡都在,極度認真的幫他處理公司的事情,還每天都給他送吃的。
霍思凡以為,慕越澤隻是需要一個過程,可是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個星期。
然而,慕越澤並沒有回歸正軌的跡象,一個星期的時間,霍思凡每天都在放縱著他,任由他做什麼事情?
可是,霍思凡發現 ,他並不是在體諒慕越澤,隻不過是給了慕越澤更多墮落的機會。
終於,在這樣經過了一個星期,霍思凡同樣也是拿著飯菜上門去。
慕越澤已經習慣了,這一個星期之內,每到這個時間點,霍思凡就會準備一份飯菜來給自己。
所以,在聽到門鈴響的時候,他已經不想再站起來了。
這一個星期之內,霍思凡給他送的飯菜,他幾乎是滴水未進,但是霍思凡也有他自己的方法可以進去。
在看到慕越澤還是一發不可收拾,邋裏邋遢的躺在床上的時候,霍思凡走過去,將手中的飯菜猛然放在桌子上。
“唰”的一聲,昏暗的房間瞬間就充滿了光線,而慕越澤隻是就在床上蜷縮成一團,連頭也沒有露出來。
看起來,霍思凡已經是不想再縱容他再這樣下去了,他走到慕越澤的床前,一把就將被子全部掀開。
那多大的被子就這樣飛在空中,在它掉落的一瞬間,霍思凡已經抓起了慕越澤。
“慕越澤,一個星期了,你也該夠了!你清醒一點好嗎?”霍思凡就抓住慕越澤的領口。
隻見慕越澤推開霍思凡的手,然後又再一次倒在床上,霍思凡已經看不下去了。
“慕越澤,我告訴你,這一拳是替喬安然打的!”霍思凡這一次直接抓起慕越澤的領口就給了他狠狠的一拳。
慕越澤就這樣被動挨打,沒有絲毫想還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