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慕越澤冷了一眼沈落月,然後站起身,從自己的左側胸口前的兜裏拿出一張手帕擦拭著自己的手。
沈落月也明白了,但覺得自己很可笑,“我給你兩分鍾的時間,告訴我喬安然的下落,要不然,這些人,都會伺候好你!”
慕越澤的意思是?是的,就是當初對付喬雅的手段,總是有那麼一些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對付這樣的人,慕越澤也隻能采用這種比較卑鄙的手段。
可不管慕越澤采用什麼樣的手段,沈落月就是閉口不說,慕越澤一直在旁邊注意著沈落月。
根據慕越澤的觀察,沈落月也不像是在說謊,無奈,問不出個所以然,慕越澤隻能囚禁著她。
但自從沈落月消失之後,慕母也拚命尋找,最終也得知了這件事情。
“越澤,月月可是你老婆,你一定要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她嗎?她可什麼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指使的!快點把她給放了,難道你真的要鬧出一條人命來才甘心嗎?”
慕母厲聲質問,看著慕越澤,眼眸中迸發出不一樣的情緒,可慕越澤不放在心上。
“那又怎樣?為了安然陪上一條人命,我覺得值!”慕越澤冷冷的回答著母親的話,但這句話,讓慕母感到脊背一僵。
慕母驚恐的向後退了兩步,憑著身後的沙發支撐著她,“慕越澤,我警告你,我現在不是在和你開玩笑,沈落月,馬上給我放出來!”
“我也不是在開玩笑,我說了,我隻想知道喬安然的下落,要是她能給我我想要的東西,我自然不會為難她,可偏偏,她要與別人為舞,不站在我這個丈夫的旁邊,那我也隻能選擇這樣的方式了!”
慕越澤英俊的麵容,幾近冷血的眸子盯著慕母,那種冰冷徹骨的感覺,慕母覺得自己都快不認識慕越澤了。
慕母看著慕越澤的樣子,總感覺看到了一種殺人魔頭的感覺,似乎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血光。
“越澤,你怎麼還是這麼執迷不悟?喬安然,她根本就不適合你,月月這麼好的女人放在你麵前,你為什麼總是不知道珍惜?”
慕母的話在慕越澤看來完全就不堪一擊,“好?媽,好不好是由我來評判!我再問你一遍,喬安然到底在哪兒?”
慕母輕笑一聲,“我不可能會告訴你!”
慕越澤的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媽,就當是我慕越澤求你了!要不然,我們母子的情分可能就到此為止了!”
慕母的瞳孔不禁放大,“慕越澤,為了一個女人,你既然想要和我斷絕關係?好啊,既然你不想要這個家,這個家在你眼裏一文不值,那你盡管走好了,我一定不阻攔你!”
慕母狠下心,其實,她希望這個時候慕越澤能和自己認個錯,哪怕隻是一句不情願的對不起!
但,“好,你自己保重!”慕越澤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慕家,走出了那個他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家,走出了給了他無限溫暖的家庭。
而接下來,他又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