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然的語氣任誰聽了都知道這是在抱怨,抱怨慕越澤,慕越澤也是越聽越生氣。
在慕越澤的心裏,這件事情明明就是喬安然不對,雖然不能說親眼看見,可他看見的一幕就是因為喬安然,何言漓才會摔倒在地。
換句話說,慕越澤這可以算是為喬安然處理事情,可……
慕越澤眉宇微皺,“這是你喬安然嗎?”慕越澤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那眼神裏,有一種陌生的感覺。
喬安然看看慕越澤,那眼神裏的東西也讓她覺得陌生,也讓她覺得怪異,“那你呢?還是我認識的慕越澤嗎?是那個相信我的慕越澤嗎?”喬安然無助的眼神看向慕越澤。
“喬安然!言漓她是因為誰受的傷?我這麼做有錯嗎?”一貫平靜的慕越澤也開始有些怒火。
這下可徹底激怒了喬安然,聽著慕越澤的話,喬安然覺得可笑又諷刺,“慕越澤,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對,是我推倒的,那又怎樣?如果你覺得是那就是。”
慕越澤側過臉,將手插在褲兜裏,“難道不是嗎?”
一句話,簡直讓喬安然剛才的那小點醋意轉變成了憤怒,“是,就是我,怎麼樣?你滿意了?去,去照顧言漓啊,她才是病人!走!走!”
喬安然真的可能已經被氣到了,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直接上手將慕越澤推到了門外。
慕越澤看著喬安然那麼一副唯我獨尊,不可理喻的樣子,也覺得心中窩火,不想在這個家裏待下去。
兩個人現在基本就是水火不容,因為一個何言漓,兩人鬧得不可開交。慕越澤居然被喬安然拒之門外?
一分鍾之後,喬安然聽到別墅下麵車子發動的聲音,喬安然也不想理他,任憑他去什麼地方。
喬安然生氣難忍,直接走到門邊將門反鎖,“慕越澤,很好!”喬安然好像故意在對著門出氣。
喬安然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起,養成了這種易怒的體質,聽著樓下車子的聲音越走越遠,喬安然也沒有去看一眼,哪怕挪動一個腳步,喬安然也覺得不屑。
喬安然直接將拖鞋甩到一邊,整個人就這樣躺在床上,這時候沒有淚水,隻有憤怒。
晚上,幾個小時過去之後,家裏的電話一直在響個不停,可喬安然哪還有心思去接電話?直接捂起耳朵繼續“睡覺”。
可源源不斷的電話鈴聲卻吵醒了何言漓,何言漓聽著門外沒有任何的動靜,無奈,隻能自己下樓去接。
“喂?”何言漓同樣有些不耐煩。
“越澤喝多了,麻煩你來飲月酒吧接他一下!”對方也沒問接電話的人是誰,就直接說明了打電話的來意。
出現在何言漓腦子裏的第一反應是通知喬安然,可靈機一動,“好,馬上!”
何言漓嘴角扯出一絲笑容,看了一眼樓上,接著回到自己的房間,把自己打扮的光鮮亮麗。
接著,靜悄悄的出了門,為了不驚動喬安然,何言漓故意走出一定距離,然後打車去到飲月酒吧。
“我告訴你,女人……女人都一個樣!沒有…沒有哪一個是好養的,說這不對,說…那也不對!養女人…太累!太累!”
慕越澤醉意朦朧的對著身邊的人闡述了一大堆,也正是在這時候,何言漓已經來到了酒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