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是在脆弱的時候,也就越需要別人,幾天下來一直被關在那種黑暗陰濕的地方,喬安然真的很想逃離那裏。
在那幾天生不如死的日子,喬安然不止一次的想起了慕越澤那那溫暖的懷抱。
而現在……“越…越澤?真的是你?是你嗎?”喬安然抬起虛弱無力的手去摸摸慕越澤。
喬安然這說話的聲音夾雜著哭腔,慕越澤從她的話語中感受到了她這些天所受的苦與害怕!
慕越澤緊急把自己的手放在喬安然的臉頰上,“是我!”
“越澤……”喬安然真的完完全全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將手緊緊貼在慕越澤的手背上。
這時候的慕越澤真的很心酸,除了心酸,有的更多是愧疚與自責。
看著喬安然那麼孤苦孤獨而又無助的樣子,想起喬然躺在那個潮濕黑暗的小黑屋的時候,慕越澤就覺得自己的心在糾痛。
喬安然躺在床上流著眼淚,看著慕越澤的眼神,她再也控製不住,拖著她那疲倦的身體蜷縮著起身。
慕越澤順著她的意思,從她的後背托了一把,也在身體坐直了的那一刻,喬安然一把抱住慕越澤。
這一下,這幾天以來所受的委屈,全都傾瀉而出,緊緊的抓著慕越澤,眼淚同時也不爭氣的奪眶而出。
喬安然已經說不出話了,完全哭成了一個淚人,回想這幾天來所受的委屈,現在能夠呆在慕越澤的身邊,對她來說真的已經很幸福了。
慕越澤靜靜的呆著,也沒和喬安然搭話,就這樣一直讓她好好發泄發泄情緒。
等到喬安然情緒好不容易有些冷靜的時候,一個定時炸彈又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喬安然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慕越澤也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
“安然”何言漓就站在門口傻笑著,看著喬安然故作關心的問道,“安然,幸好你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失蹤的這幾天我們有多擔心你?”
何言漓真的可謂是一個十足的戲精,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身體已經朝著病床旁走了過來。
就在何言漓離病床隻有兩三步的地方,一下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哎呦,嚇死我了,這地板怎麼有些滑?還好我的肚子……”
何言漓故意把話說到一半,然後有一種十分歉疚的眼神瞟了喬安然一眼,“哦,安然,怎麼樣?你身體好些沒有?”
喬安然看著何言漓這麼做作的樣子,頓時也不想再看她在這裏演戲,於是故意將頭偏向一邊,閉上眼睛。
可何言漓就是鐵了心,故意的做給喬安然看,喬安然越是不理她,她就越是往前。
就在何言漓將要躬身和喬安然搭話的時候,一隻有力的手抓住了何言漓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