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然的事情解決了,晉木芃卻是不放心慕越澤這邊,還幫他請了護工幫忙打理。

這日,晉木芃打算先去看望慕越澤的。

“你也不要這麼擔心,該好的遲早會好的。”蘇吟在他麵前幫他係領帶,一邊係一邊提醒。

這些日子他都在為了喬安然和慕越澤的事情奔波,消瘦了很多,蘇吟也是心疼。

他把手覆蓋上蘇吟給他係領帶的手,莞爾笑道:“你也不用為我操心,家裏的事有你,外麵的事有我呢。”

蘇吟怎能不擔心他,公司裏那麼多事他也要煩心,如今更是公司醫院家裏三邊跑,都累壞了。

“對了,今日是林意的審判日了。”蘇吟提起林意,臉上一閃而過的恨意。

林意做了那麼多壞事,現在被警察抓了也是她的報應,不過蘇吟想想怎麼著都不解氣。

經她的話想起了,晉木芃也怪自己糊塗,竟然忘了這麼重大的事情,那個惡毒女人的審判他一定是要去看的。

“我去見完越澤便去法院,相信惡有惡報,她定會是一個壞下場。”晉木芃唾棄她。

蘇吟也相信,點了點頭,一邊幫他穿上了西裝外套。

早上九點,晉木芃帶著水果籃來到病房裏看望他,病房裏有護工在,而他們兄弟需要談心。

“阿姨,你先離開一會兒吧,我跟他說說話。”晉木芃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五百塊人民幣塞給護工。

護工拿著錢便走出了病房,剩下了他們兄弟二人談心。

晉木芃將水果籃擺放在桌子上,坐在床邊的小木凳上,對著床上那人微笑說道::“越澤,我來看你了。”

他看著旁邊監測心率的機器,發現慕越澤的生命體征像往常一樣平穩,但就是不見他蘇醒。

他苦澀的笑了笑,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了,但他還心存希望。

晉木芃像往常一樣跟他嘮嗑:“越澤,你放心,安然被我和蘇吟照顧的很好,她現在就在我家,孩子也很好。”

這些平淡的小事他每次都要報備,給自己心裏打底也是讓慕越澤放心。

但是喬安然失憶一事他卻突然猶豫了,麵對慕越澤,他竟有些難以啟齒。

“越澤,安然……她……她失憶了。”晉木芃著急解釋:“但我也是為了她好,你也別怪我,忘了你或許對她來說是種解脫吧。”

晉木芃這樣說是為了安慰自己,安撫那愧疚的心理,也為了讓他能安心麵對慕越澤。

他陪著慕越澤一直坐到了中午,看著躺著的他一動不動,晉木芃歎了歎氣,說了這麼多話也沒有用啊。

他突然有主意,便著急起身走向外麵,一直朝著醫生辦公室裏走去。

醫生坐在辦公室裏休息,此時晉木芃便走了進來,他趕忙招待。

“晉先生,你來了啊。”醫生請他坐下,給他倒了杯水。

晉木芃心中有所思量,說道:“醫生,為什麼我朋友他過了這麼久還是毫無變化,難道真的會是一輩子植物人嗎?”

一輩子的植物人那可是對喬安然來說是一輩子的痛,亦是他們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