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然躺在病床上,望著白色的天花板,額頭上已經蒙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嘴唇也有些一些蒼白,看上去氣色很不好,腹部被這個護士按壓的地方痛極了。她不知道為什麼做個孕檢竟然會這麼痛,簡直要了她的命。
而此時那名假扮護士給喬安然做孕檢的,在喬安然看不見的地方,嘴角微微上揚著,眼中閃過一道狠毒之色。
她為了今天這事情能夠順利進行,特意在網上找了十分詳細的穴位圖,仔細觀摩把穴位給背了下來,為的就是要讓喬安然流產!
自從她從精神病院出來之後,行為就變得近乎癲狂,做出什麼違背道德違反法律的事情,再正常不過了。所以今天她想害死喬安然的孩子,也不足為奇。
通過在網上的學習,她知道如何按摩那個穴位,就能夠讓喬安然把腹中的孩子給流掉,為了能夠確保百分百的流產率。
蔣函安還特意把從精神病院醫生那套路過來的兩千塊錢全部給了本市一個有名的穴位大師,跟他學習了該怎麼按摩那個穴位,現在她的手法已經很嫻熟了。
可以說,她這次就是有備而來的,誰讓喬安然竟然那麼恬不知恥,得到了慕越澤還不夠,竟然還趁著慕越澤不在的時候,背著慕越澤和別的男人亂搞。
虧得喬安然之前還和慕越澤人前那麼恩恩愛愛的樣子,沒想到下一秒便和其他男人同進一棟房子了。
就在這個時候,喬安然麵露痛苦,咬著牙齒對著那名蔣函安說道:“護士小姐,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我感覺我的肚子好痛啊?”
那名蔣函安聞言,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她看了眼臉色蒼白的喬安然,彎了彎眉眼,醫用口罩下遮擋的雙唇輕啟,她語氣平緩,安撫地說道:“沒關係的,喬小姐,肚子痛隻是孕檢的正常反應,您不用那麼大驚小怪的,放心,我一個醫護人員自然比你懂得多。”
喬安然聞言,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口。雖然眼前這名護士說了一番話來安慰自己,可是她還是覺得很忐忑不安,心中的那塊大石頭也未曾落地。
照理來說,她現在的肚子這麼大了,做過的孕檢也不在少數次,可是從來沒有一次孕檢像這次這般這麼痛苦。
喬安然仍舊覺得奇怪,可是人家是專業人士,她一個門外漢也不好多說什麼。
蔣函安一邊按壓一邊看著喬安然臉上那痛苦交加的神色,眼中閃過一道興奮的光芒。
讓喬安然平時那麼威風凜凜的,現在還不是一副苟延殘喘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放在白大褂口袋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陣急促的鈴聲在這寂靜的病房中顯得格外突兀。
蔣函安翻了個白眼,心中暗暗有些不爽,不知道是誰這麼沒眼力見地過來搗亂她的好事。蔣函安從口袋中拿出手機,隻見手機屏幕上赫然顯示著那個穴位大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