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箭瞪著綠護法,不住的發出了低沉的吼聲,綠護法看了看寒箭,道:“寒箭,多年不見,看來你是認他人為主了。”寒箭沒有說話,隻是表情越來越是可怖,仿佛是看到了極為憎恨的人一般。綠護法見寒箭這個模樣,淡淡一笑,道:“你還在恨我麼?”頓了一頓,又道:“好罷,既然你這麼恨我,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然後從身後取出了一柄以玄鐵鑄造,渾身烏黑的雨傘來。
聽綠護法的話語,似乎綠護法與寒箭之間有什麼事情,寒箭怒目瞪著綠護法,仿佛是遇見了多年追尋的仇人一般,雙眼透出血紅的殺意。而綠護法的表情卻是猶如冰山般的冷淡,玄鐵傘與上古妖獸寒箭的交鋒,便要展開。
另一邊,藍護法口中雖然說得嬌氣,但出手卻毫不留情,招招攻向胡偉雄的要害之處,甚至還有許多招式都往胡偉雄下陰攻去。胡偉雄沒想到藍護法一個女子,出手竟然如此不害臊,一時間手忙腳亂,但卻又遊刃有餘,將藍護法的招式一一躲了開去。
藍護法嗬嗬笑道:“怎麼了?道長,你們出家人還會害羞麼?”胡偉雄冷哼一聲,道:“炎邪殿的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藍護法“哎呀”一聲,道:“我怎麼會不是好東西?我的皮膚可雪白嫩滑著呢!”說罷,竟然將自己肩上的衣物輕輕扯下,藍護法的這一句話倒不是謊話,露出來的肌膚確實白裏透紅。
藍護法生得美貌,身段也十分美妙,穿著又妖嬈,現在更將自己的肌膚在大庭廣眾之下露了出來,隻要是男人,都要情不自禁的多看兩眼。但胡偉雄卻是一個出家人,又是一個十分正直的人,見藍護法做出這個舉動,不禁大吃一驚,急忙將頭轉了過去,連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胡偉雄正直,藍護法卻不是,見胡偉雄將目光轉向一邊,腳步一點,藍花捏在右手,直直打向了胡偉雄。胡偉雄感到藍護法勁力襲來,側身一閃,便躲了過去,隻覺胸口一痛,卻是藍護法中途變招,橫向一掌打在了胡偉雄的胸前,連連倒退了兩步。其實以胡偉雄的功力,是不可能中藍護法這一招的,隻可惜胡偉雄為人太過正直,藍護法又抓住了胡偉雄的這一個致命弱點,一招得手。
胡偉雄雖然中了一掌,但並無大礙,回了口氣,心道:“這女子好重的心機。”回身一刀,橫裏掃向藍護法。藍護法縱身一躍,跳到了半空,胡偉雄腳步一點,縱身追了上去,單刀高舉,當頭一刀劈向了藍護法。藍護法見胡偉雄單刀劈來,又將肩頭衣襟一扯,肌膚露了出來。胡偉雄見狀大驚,急忙移開了視線,藍護法趁機以蘭花蕩開了胡偉雄的單刀,左手又是一掌打在了胡偉雄的胸口上。
這一掌來得直接,不似方才中途變招,勁力失了一半,悶哼一聲,從半空之中落了下來。胡偉雄淩空一個後翻,站定於地,又退了兩步。藍護法笑道:“道長,不用害羞嘛,看我一眼又不會少一塊肉。”胡偉雄回了口氣,心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如此下去,我必敗在這女子的手下。”於是大喝一聲,右手凝聚真力,勁力源源不斷灌入單刀之中,刀鋒發出了“嗡”的鳴叫聲。
運勁完畢,胡偉雄將單刀在頭頂上轉了一圈,然後猛的一刀劈下,隻見一道刀氣如小小的龍卷風一般,旋轉著斬向藍護法。幾乎是同一時間,藍護法以藍花為刀,做出了與胡偉雄同樣的動作,也劈出了一道龍卷,兩道龍卷相撞,交纏在一起,然後同時消散在了風中。原來藍護法見胡偉雄不再近身肉搏,便使出了自己最拿手的“模仿”絕技,將胡偉雄的刀招模仿了出來。
胡偉雄見狀大驚,喝問道:“你怎麼會我們逸隱派的刀法?”藍護法嗬嗬一笑,道:“不是道長您剛剛教我的麼?”胡偉雄不知藍護法使出了什麼妖法,招數竟然與自己一模一樣,一時不敢貿然進攻了。
其實胡偉雄的功力比藍護法要高強一些,藍護法也清楚自己硬來的話不是胡偉雄的對手,偏偏胡偉雄為人正直,而藍護法又看穿了胡偉雄的心思,胡偉雄遇到藍護法,近攻怕藍護法又露肌膚,遠戰藍護法又能夠模仿,明明功力在藍護法之上,但就是抓不住勝利的鑰匙。
另一邊,簡風殺施一把鐵扇,接連不斷的點向劉劍影的各處穴道,劉劍影身如楊柳,巧妙的將簡風殺的攻擊一一閃躲了開去。簡風殺一邊進攻,一邊笑道:“怎麼啦?臭小子,你隻會閃躲麼?”說話間,又是七扇點了過來,劉劍影又閃了過去。簡風殺又道:“你們三個人都不是老五一個人的對手,又怎麼可能是我炎邪八凶星排行第二位簡風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