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一家不起眼的酒店門口停了下來,一看就知道,這家酒店隻是掛名的,裏麵肯定是有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們把蘇洛拉從車上拉下來,蘇洛拉頑固的掙紮著逃脫,可就是怎麼也甩不掉他們的魔爪,她也一直叫喊著,“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啊,……。”
“你就大聲喊吧,這裏是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說著就準備把她拉向酒店。
蘇洛拉見有個抓住他的人在撓癢癢,就稱機把腳踢向他,再把另一旁的人一推,撒腿就跑,跑了十米轉彎處就看到一條大街,前麵的街道燈很亮,到處都是燈光,看著那此燈光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任由後來的人怎麼追喊,她就是拚命的往前跑,突然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她知道是他們,但她也還是得努力往前走,一秒鍾的時間,她就被兩三個人給抓住了,她大聲喊著:“救命啊,救命啊……。”盡管馬路車鳴聲不斷,還是有人聽到了她的叫喊,看著她被一群人抓著,但就是沒有一個人要走過來幫忙的意向,突然間,怎麼覺得眼前看戲的那些人,怎麼就那麼的鐵心腸,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的,也許這是命中注定要有這麼一劫,好想知道這一劫到底是怎樣的,能僥幸逃得過嗎?他們會把她怎麼樣了,現在沒有人幫自己,該怎麼辦?
正想著,一旁轉彎處就出現了兩個人,一夫一妻,這,這,這怎麼回事啊,她簡直不敢相信,怎麼會這麼的巧合,他們倆這麼晚了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了。他們似乎也看到了蘇洛拉,表情很是驚訝,那個中年女人指著蘇洛拉,對著她的丈夫說:“這,這不是我們家拉拉嗎?”說著就衝上前去,雙手拚命的打向那些混混,嘴裏還不停說著:“放開我家拉拉,誰叫你們欺負我家拉拉的,我打死你們,打死你們。”
那個中年男人也急著跑過去拯救她們,在混亂中,那邦混混一個不小心,一鐵棒打中了中年女人的頭正中央,鮮紅的血,血淋淋的從頭額上流了下來,瞬時就倒了下去。蘇洛拉用力推開抓住她的人,一邊走一邊叫著,“媽。”
混混們見出人命了,立馬就準備逃走,中年男人見此情況就一手抓住一人不放,緊緊的抓住著,“你們休想逃,……。”
兩個混混一把把他推開了,這一推就推出了兩丈之遠,把他推向了馬路正中心,這時正好一輛奔馳狂奔而飛過,把中年男人撞飛了起來,蘇洛拉當時嚇傻了,“爸,……。”
周圍看戲的人都遠遠的看著,不敢走近,有好心人沒敢幫忙便報了警,也打了120呼救。此時的蘇洛拉不知道該怎麼辦?也很害怕,害怕就這樣失去了最愛親的爸爸媽媽,真的不敢想想。醫生趕到現場,在檢查父親的心跳時就直接對她說:“節哀吧。”說完就把母親抬上了救護車,這一刻,給她的提示就是,父親已經當場就走,永遠的離她而去了,隻是她不能接受這個事實而已,她依然求著醫生,“醫生,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爸,救救我媽,求求你了,……。”她甚至是用磕頭的方式在懇求著醫生,隻要能讓她父母好起來,她什麼都願意,就算是讓她去死,她也可以立刻就去,隻要能換回父母的命,什麼都願意。
急救室的燈亮了不到半個小時,醫生就出來了,第一句話是,“我們盡力了,抱歉。”
蘇洛拉感覺就像天都塌下來了一般,很是無助,都是自己害了爸爸媽媽,如果自己不出去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怎麼會這樣,一個小時內她失去了雙親,這讓她怎麼能接受的了,一時的心痛讓她無法承受,當時就暈了過去。當她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被親人帶回自己的家裏了,親人又一次的告訴她,她父母已經都不在的事實,接下來的一個暑假裏,她就是發呆渡過的,手機從來就沒開過機,也沒和任何人說過一句話,就一個人在房間裏,哭著哭著睡著了,醒來又繼續發呆,發著發著又流淚了,流著流著就暈倒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送往醫院住過幾次院,就這樣反反複複的過了整整兩個月。親朋好友也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安慰著她,但誰也無法體會到她一個小時裏就失去了父母兩位親人,心中十分酸楚,現在世界上就隻剩下她一個人孤單單的了的那種感覺。她時不時的會想起母親,母親在家裏就像一個粘合劑,把大家牢牢地粘在了一起,這粘不僅有血脈相連,更有母愛相連。家庭的溫暖平時可都是通過母親的點滴言語和舉動傳遞給她,所以那種痛,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那種痛啊,但這種痛還沒來得急消失,她又想起了父親在家裏是精神象征,是家裏的依靠和主心骨,失去父親,把本來痛不欲生的她徹底打倒在地了。因此,失去父母雙親的感覺首先感覺到的就痛,接著感覺到的是痛上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