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意思,就是不想稀裏糊塗地去執行一個莫名其妙的任務。”
湘月聽他這麼一說,也馬上附和,說道:“就是,都趕時間了,我們也應該知道計劃的詳細內容了。我知道我們的行動是需要保密的,可保密總需要一定限度吧,現在這個情況誰還有機會去告密呀!”
“老實說吧,如果沒有了‘二叔’的千叮嚀萬囑咐,我肯定馬上把計劃都告訴大家,不過現在恕我不能直言。”
“李先生如此不願敞開金口,難不成是想獨居首功?”唐德冷笑道。
聽了這話,李雷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忍了好一會兒,才笑著,說道:“唐先生不要用這樣子的話激我,沒用的。我知道你們心裏著急,如果我是你,我也著急,可是‘二叔’的命令我不能不聽。”
“那你什麼時候才能告訴我們?”
“下山之後。”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四人商量完畢,就下了山,山下早已有了兩輛馬車在那裏停留,李雷把張木叫到身邊,低聲囑咐了一番,張木點了點頭,坐上第一輛馬車先離開了。等張木已經走遠,李雷才回過頭來招呼湘月和唐德坐上另一輛馬車,自己則是充當車夫,駕著馬車也向城裏趕。湘月覺得李雷讓張木獨自先進城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她控製著自己不要多問,反正還有一段時間才能進城,索性眯著眼睛假寐,順便觀察一下對麵那人的動作。唐德的精神狀態似乎也不是很好,自從上了馬車就一直在打哈欠。本來有心想和湘月聊上一聊,可看見對麵的人已經打起了微微的鼾聲,也不敢打擾,隻好也用睡眠來打發著漫長的時間。
馬車在城裏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湘月下車抬頭一看,隻見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個比較大的院落,門上還掛在一塊匾額——王家祠堂。因為三個人從寺院出來的時候都換成了普通的衣服,臉上還化了妝,裝成了南方逃難的災民,瞞過了守城的衛兵,很容易就進了城。即便如此,李雷還是本著小心為上的原則選擇了這個隱蔽的祠堂作為臨時的指揮地點。
李雷上前在門上先敲了三下,停了一會兒,又是三下,然後門開了,開門的自然是張木,他把李雷三個人迎進祠堂。祠堂裏塵土飛揚,蛛網橫斜,看來已經許久沒人來過了。
“都布置妥當了?”李雷開門見山地問道。
張木點頭,說道:“按照您的吩咐,悄悄地抓了他們一個人,現在在後麵綁著呢。”
“很好,帶我去看了看到他。”李雷一邊示意張木給自己帶路,一邊回頭對唐德和湘月,說道:“你們也跟我過來看看吧,這可是咱們這個計劃的關鍵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