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冰笑了笑著說道:“這個我還真保證不了,如果北京那邊速度能夠快點的話,還是有可能的。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李雷說的這個三天時間不能全信。他不過是跟我們玩了一個簡單的心理戰術而已,他以為這樣子恐嚇我們再加上拒不承認的態度,我們就會氣惱,就拿他沒辦法,然後放棄他,甚至槍斃他,他越是這樣子想,我們就越不能讓他如意,既然他在耗時間,我們就陪他一起耗。”
“可是這樣子拖延時間也不是長久之計,我們本來時間就不多,馬上就到‘十一’了,萬一我們還不知道敵人的破壞計劃,我們怎麼辦,難不成讓敵人破壞成功嗎?”羅沙說著說著又激動地站了起來。
“別那麼激動,越是這個時候,我們就越要比敵人更加冷靜。”肖冰提醒道:“我保證,在三天之內肯定讓李雷開口說話。”
“你保證,你怎麼保證?李雷那個頑固的態度,你怎麼讓他開口?”羅沙質問道。
“我自有辦法。”肖冰把頭轉到一邊,故意不去看到他,她不知道是否應該把北京那邊的事情告訴他,並不是不信任羅沙,而且是她不確定,羅沙是否會把這個秘密告訴其他人,這個是他們唯一的賭注,不能失敗。
“到底是什麼辦法,既然我們現在已經是一條戰線上的同誌了,在工作上我們就不應該再有什麼隱瞞了。”羅沙誠懇地,說道:“你剛才說什麼北京的同誌,到底是什麼意思,和這個案子有關係嗎?”
“當然了有關係,很重要的關係,但是現在能不能告訴你,我做不了主。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去把江局長和姚叔叔他們叫來,還是讓他們和你說吧。”肖冰說完之後,就站起身,走了出去。
羅沙現在越來越糊塗了,他想不通這件事為什麼這麼神秘,難道“二叔”就能夠那麼容易地知道一切?
房門再次打開了,姚士成、江文天、肖冰依次走了進來,羅沙看見江文天,馬上站起來行了個標準的軍禮,江文天一擺手,說道:“行了,這裏不是公安局,用不著這樣子,坐下吧。”
羅沙這才重新坐了下來。
“肖冰同誌已經把你的疑問都告訴我們了,我們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把我們的計劃告訴你,不過你知道以後一定要嚴格保密,不準向任何人透露,能不能做到?”
“請局長放心。”
江文天張張嘴,準備說什麼,忽然間看到一旁的肖冰,便,說道:“肖冰同誌,還是你來說吧,順便把昨天晚上的情況說一下。”說完之後,還不忘給她遞上一個鼓勵的眼神。
肖冰點了點頭,說道:“昨天半夜我去見了一次李雷,從他的口中我了解到一個重要情況,他當初之所以加入保密局是因為他認為他的父母是被我們組織上的人害死的,也就是說他是在報仇。上個星期,北京公安局的同誌抓捕了幾名潛伏特務,其中一個叫黃富文的,曾經是李雷父親李得飛的心腹副官,根據他交代的口供,我們發現了一個重大秘密,就是李得飛被害的真正凶手。李得飛先生在抗戰後期就提出堅決反對內戰,並且還和我們的地下組織有過接觸,甚至有心加入,可是沒過多久就發生了意外,在回家的馬路上遭遇車禍和槍擊,當場喪命;他的妻子也在幾天之後在家裏被人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