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廳被封,整頓休市,走私油被沒收。時下,鋼材業又不景氣,價格每況愈下。本想可以指望的就隻有賭場了,結果又遭遇了警察的伏擊,兩百多萬現金被收繳。警察接二連三的檢查,讓他損失慘重,加上得力手下相繼攬罪入獄,楊勒躺在高級病房的床上,寢食不安。他不知道得罪誰了,怎麼一下子好像全中原市的警察都跟他過不去。慢慢想來,推敲出一個人,那就是那個叫“成哥”的人,馬上找人去起他的底。
因警察盯得太緊毒品的生意被迫停下,不敢有所動作。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弄清“成哥”的底,然後再想辦法解決問題。
小弟辦事效力挺高,第二天就打探到了劉德成的底細。然而得知劉德成底細的楊勒眉頭緊鎖,他並不是他楊勒動得起的人,就連他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是他楊勒動得起的人,那是一根根的高壓線,一不小心就會電擊身亡。難道就要吃啞巴虧,這虧也太大了。看著自己身上的傷,甚至現在稍微動一動都劇痛難忍——不,不可以,絕對不行,楊勒想,他長這麼大從來沒受過這等侮辱。鳥為食亡,人為財死,這是天經地義的事,現在劉德成斷了他的財路,以及自己的傷,這個仇非報不可,管他是天皇老子的兒子!
“那個刺傷我的家夥是什麼來路,叫什麼名字?”楊勒問道。
“沒有查到,隻知道他那晚是第一次到‘尊豪’玩,好像他是一個人來的。”李鐸說話聲音壓得很低,不敢直視老板。
“放屁,一個人來為什麼會跟劉德成他們一起,分明就是一夥的,給我繼續查。”楊勒說完。李鐸馬上示意手下‘光頭仔’去繼續查。
楊勒雙眼緊閉,呼吸是如此的平緩。突然,他睜開雙眼,對保鏢李鐸說:“阿鐸,你打個電話給楊康,把這裏的情況告訴他,讓他把那邊的生意放一放先回來中原。”
“是,勒哥。”李鐸說完走出陽台,拿出手機就給楊康打電話:“康哥,家裏出事了,勒哥讓你趕緊回來……”
得知情況後,楊康安排好在中南市的生意,第一時間就飛了回來。他急匆匆趕往中原市人民醫院,走進602病房,見到楊勒便道:“哥,你怎樣了,告訴我是哪個王八蛋幹的,老子現在就找他報仇去!”
“報仇的事得從長計議,現在我受傷了,估計得住半年,等我好了我得親自找他們算帳!”說到這楊勒咬牙切齒滿眼殺氣,激動得恨不得馬上站起來,拿上家夥帶上弟兄們就找劉德成他們去算帳,腿上傳來的劇痛告訴他報仇確實為時過早,他深呼吸,乖乖躺著不敢動,表情痛苦。
“哥,你怎樣了,又弄到傷口了是吧,李鐸你趕快去找醫生來看看!”楊康說完李鐸就出去了。
不久醫生趕來,表情不悅,顯然剛受過李鐸的氣。
“醫生,快點給我哥檢查一下傷口。”楊康說。
醫生慢慢解開紗布,見到上麵滲出的血水,歎了口氣。歌舞廳、碼頭和賭場接二連三的出事,楊勒不得平靜,一激動就牽發全身,一激動就讓傷口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