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陳若琳容光滿麵,她含情脈脈地在我眉宇間親了一口,然後起床。不久我起來,她已經做好了早餐,麵條碗上幾片生菜葉子,外加兩個荷苞蛋,味道很不錯。
我把她送到片場,然後離開。
晌午,我正在補覺。猴子打來電話說下去吃早餐。得知我已經吃過了,埋怨我吃早餐不叫他。
“我怕打攪你的好事,所以一個人出去了。”我搪塞道。
“我好事讓你打攪。”他說。
“別裝了,昨天中午叫你吃飯的時候我都聽到了。”我舉證說明。
“沒有,你聽錯了。”他辯解道。
“沒有聽錯,快從實招來,她叫什麼名字,我認不認識,是不是在酒吧認識的?”我步步緊迫,見他死口不認,守口如瓶,於是說道:“好,不說是吧,我有的是辦法,掛了。”我沒有掛,等著對方的反應。
“等等等等別掛。”對方急迫地問:“你有什麼辦法?”
“很簡單,去監控室問一問就知道了,就說我丟了東西,要查看查看監控錄像。”我說。
“好,你贏了。”對方說。
“說吧。”我咧嘴笑道。
“就那個酒吧新認識的石小娜。”他直言。
“石小娜?哪個啊?”我回想起來。
“有點微胖那個。”他說。
“有點微胖那個,哪個?她們不都有點胖胖的嗎?”我努力回想著。
“你裝是吧,氣死我了,就那個老想著釣高富帥的那個石小娜!”對方不耐煩了。
“哦,是她啊,你早說是她嘛!”說完我問他:“她這麼拜金的女人你是怎麼搞到手的啊?你小子是不是給她下藥了?”
“陳僉雲,我告訴你菜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啊!”他嚴厲道。
“對不起對不起,這不跟你開玩笑嘛,快說,你是怎麼把她搞到手的。”我說。
“什麼叫搞到手,用個好聽點的詞行不?”他表示抗議。
“好好,你是怎麼把她泡到手的,這樣可以了吧?”我說。
“這還差不多。其實也沒怎樣,就是拚命灌她酒,把她灌吐了問她要不要到我住的酒店洗個澡。”他交待。
“就這麼簡單?”我有點不相信。
“開始她是不肯的,後來聽我說出酒店名後知道是五星級她就答應了。”他全部交待。
“靠,這女人也太嫌貧愛富了吧。”我感歎道。
“嘿嘿,這你就管不著了,這是人家的自由。不說了,我要去吃早餐了,餓扁了。”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嫌貧愛富,這是個社會現象,誰不想攀個高富帥,誰不想泡個白富美,社會現實殘酷,沒錢天天擠公交,吃個飯還得挑哪裏便宜實惠。像我,開個“大牛”吸引了多少羨慕的眼球。去吃個快餐,人家一看衣著,直接報警說我偷車。不過也是,我是穿起龍袍也不像太子的人。我就不喜歡白富美,我就不喜歡有錢人,他們狂妄、浪費。那若琳呢,她之前和楊勒在一起,後來又和劉德成在一起,現在她說喜歡我,這是真的嗎?她是明星,而我,一窮人家的孩子。劉德成,他家世顯赫,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跟他比起來我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