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摸摸看。”鄧文軒捉起她的手放到頭頂,大合大張起嘴來,然後說:“是吧,感覺到動吧,這叫做頭部自我按摩,促進血液循環。”
“你懂得真多。”李欣柔很是崇拜的樣子。
“當然,不多了解些健康知識,等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鄧文軒吹開了。
“得了,口水都吹到盤子裏了,惡不惡心。”張可說道:“要想活得久,最有用的方法就是定期去醫院做體檢。”
“車鑰匙。”我伸手對張可說。
“什麼車鑰匙?”他問。
“我要回酒店換衣服,鑰匙拿來。”我說。
他寶馬鑰匙給我,說道:“你開我的車回去。”
“軒哥你們慢吃,我回酒店換衣服。”說完我徑直離開。
換了衣服,我泡了杯茶躺在床上看電視,看著看著睡著了。
“嘟——嘟——嘟嘟——”手機傳來軍號起床聲,拿起一看,是駱米打來的。
“喂。”我接通電話。
“阿雲你在酒店是吧,我現在你酒店樓下。”電話那頭說。
“哦,這麼早出發啊,你等等,我馬上下來。”掛了電話我衝進洗手間上了個廁所。這是軍人的習慣,操課之前、任務之前能排的屎尿必須排幹淨。
我尋找著駱米的Z4,沒看到。這時一輛白色599法拉利在我麵前停了下來,一個女人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她戴著墨近,身穿黑色蕾絲吊帶打底小T恤,外麵一件米色無領中袖薄襯衫,淺藍牛仔小腳褲,白色低幫板鞋。她走了過來,站在我身邊比了比、看了看,然後說道:“還蠻襯的。”
我無言以對。看著一向走婌女時尚路線的駱米突然換成青春休閑路線,還真不習慣。
“這車你家的?”我問駱米。
“我家的,確切地說是我的。”駱米自豪地說。
“你家真有錢。”說完我沉默起來,感慨過後問道:“平時怎麼沒見你開?”
“財不露眼聽說過嗎。”她淡淡地說。
“那今天怎麼又開了!”我說。
她笑笑,然後說道:“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司機?”
“當然!”我笑著朝汽車駕駛室走去。
跑車轟鳴著在柏油路上奔馳,吸引著過路司機與乘客。
“昨晚不好意思,吐了你一身。”駱米紅著臉說道。看到床頭放著的折好的幹淨衣服,她有點內疚。看到沙發上平鋪的浴巾,上麵明顯被睡過的痕跡,她既開心又失望。開心的是她喜歡的人是個君子,失望的是她喜歡的人沒有和她發生關係。
“沒事,以後不能喝就別喝這麼多。”我淡淡地說。
“謝謝你。”過了一會她又說。
“謝我什麼?”我不解。
“謝謝你幫我洗衣服。”她開心地說。
我撇撇嘴沒有說話,心想那衣服有多臭。
“你平時沒幫別的女人洗過衣服吧?”駱米突然問道。
我看了看她,她迫切的眼神滿是期待。我淡淡地說:“沒有,你是第一個。”
駱米對我的答案很是滿意,看著窗外的風景,一路小笑。
“錯了錯了,你走錯了。”下了高速我往漁女市郊區開,駱米趕緊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