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離塔拉瓦肯往東海域“自由島”西0.5公裏處,一架直升機在海麵盤旋。
“黑雲,前麵就是了,祝你好運!”藥師大聲喊道。
我將氣袋充滿氣扔了下去,背著武器包隨即就跳了下去。兩秒間我墜入海裏,海水冰涼,水下黑暗的世界出奇的安靜,給人一種恐怖感,細細聽來,隻有海麵上一股股浪湧的碎碎聲。
我扯著繩索使勁遊上海麵,鑽出水麵那一刻才感覺踏實了許多。我將氣袋拉了過來,抱住它用力一個翻身趴在了上麵。這是一個長兩米寬半米的氣袋,或者直接說這是一隻小型氣墊船。
我用手劃著水,前麵有燈的地方就是自由島。
島邊浪湧很大,一下子就把我從氣袋上麵打了下來,我被浪湧推扯著根本就靠不了岸,我隻好又遊了出來,最後在一處巨石較少水流較平緩的地方登陸。我將氣袋拉了過來,直接拔出軍刀把袋子割破,然後塞進石縫裏,免得被浪衝走引起敵人注意。
月光皎潔,水中月亮倒影被浪打散,似碎非碎。借著月光,我技術嫻熟地攀爬在懸崖峭壁中,很小心,抓穩手踩穩腳,一絲不敢大意,我很清楚要摔下去絕對九死一生凶多吉少。
崖高百米,耗時十五分鍾才爬了上去。崖頂草木茂盛,沒有大樹,這是生長環境決定的,島嶼經常遭受巨風的傾襲,土質不佳,缺乏淡水,這些都不利於樹木生長。然而這裏有不少老樹,杆雖小頭很大,其中有黃楊、黃牛木和羅漢鬆,這三種樹是絕佳的盆栽樹種,所以一些懂得的沿海居民經常上島采挖,希望找到樹中極品。
自由島不是很大,0.6平方公裏左右,我所在的地方是整個島嶼的最高處,可以眾覽全島,島嶼西南走向,西南高東北低,其中東邊最為平坦,而且有著一片高大的水杉林,一群度假村形式的屋舍隱藏在樹林裏麵。碼頭建在北麵,那是個小海灣,停泊著不少小漁船,我下意識地多看了看那條乳白色的‘大飛’。
我背著衝鋒槍,腰上別滿彈夾。
借著夜色我在島中摸索穿行,摸索一周,綁匪並沒有在我認為應該會設暗哨的地方設哨,看來是我高估了這幫綁匪,他們隻不過是一幫窮凶極惡的烏合之眾。
下麵燈光派對,歌舞升平,男人喝酒吃肉,美女作伴,槍就放在一旁的桌麵上。我隱身在暗處,點過人數後,開始搜索有可能關押人質的地方。
前麵木屋有情況,門口坐著兩個拿槍的人。應該是這裏了,我想。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沒有解決那兩人,而是繞到了屋後。裏麵傳來一男一女的說話聲,有點失望,他們講的話我聽不懂……。
我走到窗邊偷偷朝裏看,嘩,這女人真正點,雖然有點老,但身材絕對惹火。那女的糾纏著去親男人的嘴,男人像條死魚半天沒反應,於是她很不情願地坐起,埋怨地在他腹下拍了兩下,然後爬起擦身穿衣。
這時,大門咿呀一聲被推開,來人行色匆匆,他看了一眼女人,眼裏充滿欲望。女人對著來人擠了一下眉眼,披上長衫挑逗地走了出去。
“老大,據線報馬方軍警將在明天下午的時候對我們進行圍剿。”來人走到床邊用英語說道。
“什麼?!消息可不可靠,我們這可是在爭議海島?”老大有點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