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現在有沒有走不動的。”見沒人答話我說:“現在大家站起來跟著我走。”
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把大家帶到石窟。聽到外麵有聲音,教授夫婦警覺地屏住呼吸,害怕了起來。
“教授是我。”
聽到是我他們才放心了下來。
“快,大家進來。”招呼他們進來後我說:“大家先在這休息,不要亂跑,更不要出聲,等我回來。”
我看了看腕表,晚上十一點四十五分。心想:綁匪要發現死了這麼多人,他們肯定會加強防備,到時要弄到船會很難。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趕在他們發現之前將他們全部送上西天,要不等到天亮了麻煩就大了,到時他們肯定會搜山。
我趕緊下山,繞過山洞深入小樹林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四周繞了一圈,除了仍在吧台喝酒的三個醉漢和已經醉倒的四男兩女外,估計大家都回屋睡下了。下麵碼頭靜悄悄的,人們已經散去。
我手拿匕首來到三人麵前說道:“Hi,boy!”
三人抬頭看了我一眼,繼續喝酒。
我走到其中一人身後,左手揪住他的頭發後仰,右手軍刀在他脖子上重重地橫割了下去。他脖子被割破,鮮血噴射了出來。兩人一看嚇了一跳,酒馬上清醒了許多。他們站了起來試圖逃跑,卻發現腳步飄移身體左搖右擺。
我上前扯住一人的頭發用力將他的頭摁在桌麵上,然後用軍刀往他脖子上抹了一刀。另一人撞倒一張凳子摔在了地上,他拚命地往前爬,邊爬邊回頭來看我,爬了五六米沒力了,他轉身半躺著用雙肘支撐著身體。見我三步走到他跟前蹲下,他張開嘴啞笑了起來。我毫不猶豫地用軍刀劃開了他的脖子。
我搖動了一下醉倒的六人,見他們沒有反應把燈關掉徑直離開。
我來到距小木屋二十米的草叢處停了下來,觀察了一陣沒有發現任何人。我湊到門外耳聽裏麵的動靜,裏麵呼嚕如雷。我輕推開門,來到老大跟前,一個快刀割破了他的喉嚨。
我進出每一間房,用刀把每個男人抹了脖子。他們都在熟睡中,基本上沒有任何掙紮。除了兩個例外。一個是在我推門進去的時候,他打開了床頭燈,見到我趕緊去摸床頭的手槍,結果被我甩出的軍刀從右眼直插了進去。他旁邊赤裸的女人沒來得及驚叫直接就嚇暈了過去。
另一個是女人,在最後一間木屋。我推門進去燈隨即就亮了起來。是位金發女郎,約三十歲,她斜躺著,穿著火紅的三點色內衣,纖細而修長的腿。看見是我,她先是驚愕,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見是女人,屋裏沒有男人,正打算撤離,但女人一個有力的眼神提醒了我,我握緊軍刀。此刻女人快速地一個滾身伸手拿過手槍就要朝我瞄準,我一個飛刀刺中她的右手腕,槍掉落床的同時我衝上去朝她就是一個飛腳。被她躲開。
她走到房中,作出格鬥動作,顯然受傷的右手腕疼痛厲害,而且血湧不斷。她看看我又看看冒血的手腕,見我朝她走來,她一咬牙“啊”一聲朝我衝來。左勾拳,左直拳,右踢腿,左踢腿,一連串連貫動作被我規避後,她已經氣喘籲籲。
我移步到門口,擋住去路。剛才的打鬥中她血液四濺,地上、我倆身上全是。眼看血越流越多,女人有點不知所措。突然,她朝床上跑去,一個滾身過去撿起軍刀,緊接著就朝我衝來。直刺,上前橫劈,再上前斜砍,回刀,被我一把抓住左手一個反扭,刀鋒朝她脖子壓了過去。她不如我力大,整個身子被我壓到了床上,她拚命反推,刀鋒緩慢地越貼越近,最後慢慢地橫切了進去,沒多久女人身體一軟,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