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嶇,沒有路的地方更是難走,蕭九歌和錢多多相互攙扶,在密林裏轉悠到天色漸晚,早已迷失了方向。
幾個時辰的奔逃讓二人饑寒交迫,眼看就要天黑了,如果找不到安全地方,夜間野獸出沒,後果不堪設想。二人又往前走了一陣,發現前麵有個山洞,決定今晚住在這裏,待天亮以後再找下山的路。
蕭九歌帶著錢多多摸進山洞,越往裏走就越寬敞。錢多多緊緊攥著蕭九歌的胳膊,緊張地問道:“九哥哥……九哥哥,裏麵會不會有老虎?”
“應該不會吧……”蕭九歌的心裏也七上八下,再往前走豁然開朗,竟然是個寬敞的大廳,裏麵擺著石桌石凳,石壁上還有燃盡的鬆油火把。
“不好!這裏是山賊的洞穴!咱們快走!”蕭九歌看過石洞裏的陳設瞬間臉色大變。
就在二人想逃出去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麵一片嘈雜,想必是那夥山賊回來了,隻好調頭往裏跑,躲過一時算一時。
恰好大廳的側後方有個窄窄的小洞,僅能容下一個人,蕭九歌蜷縮在裏麵,把錢多多抱在懷裏,倉促用雜物擋住,還好這附近沒有火把,處在暗角,如果不是特地走過來,看不見裏麵藏著人。
透過雜物的縫隙,蕭九歌看見果然是白天遭遇的那夥人,黑衣大漢一臉疲憊之色,重重地一拍石桌:“就在眼皮子底下,兩個大活人就跑掉了,耍得咱們兄弟追了傷馬一路,你們幾個趕緊把那匹馬給我燉了,也算是沒有白忙活一場!”
煮馬肉的地方距此不遠,很快傳來陣陣香味,黑衣大漢等不及上菜,先舉起酒壇狂飲,然後大笑著講起半真半假的江湖掌故,那氣勢睥睨天下,宛若江湖第一大俠。小嘍們也紛紛推杯換盞,放蕩形骸,講一些葷段子,言語粗鄙不堪。
蕭九歌血氣方剛的年紀,平素也常聽老家丁們說一些男女之事,對這種事情難免心生向往,此時聽了山賊們直白的描述,忍不住起了一些反應。錢多多縮在蕭九歌的懷裏,聽著外麵山賊們說著自己半懂不懂的葷話,隻覺得臉上發燒,口幹舌燥,尤其是被不知道什麼東西一頂,更是說不出的難受,連忙伸出手去擋。
小石洞裏空間狹窄,微微動一下都難,錢多多的手沒法伸到背後,下麵被硬梆梆的東西頂著,脖頸處承受著蕭九歌漸漸粗重的呼吸,氧得無法形容,如果不是知道事關重大,早就跳起來了。
蕭九歌也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但這種情況往往是身不由己的,盡管很努力地平心靜氣,不去聽山賊們的汙言穢語,怎奈剛剛有所緩解,被錢多多一陣輕輕的扭動,又前功盡棄了。
很快,夥夫用大盆端上了煮好的馬肉,大廳裏的氣氛變得更加熱烈,酒酣耳熱之際,黑衣大漢又想起白天的事情,大罵著蕭九歌和錢多多太狡猾,竟然丟下馬車跑了,發誓如果抓住了二人,先把男的一刀砍了,再把女的帶回山寨,然後就色迷迷地描述起打算如何享受洞房花燭之夜。
山賊們都是生冷不忌的悍匪,對這種葷段子最感興趣,爭先恐後地幫寨主出主意,建議如何擺布小美女。
錢多多聽了那些駭人聽聞的點子,嚇得臉色慘白,拚命往蕭九歌的懷裏擠。
本來就在天人交戰的蕭九歌哪裏受得了這個,再也克製不住自己,抱著錢多多的那隻手顫巍巍地探進了衣襟。
錢多多突然感到滑膩的皮膚上多了一隻粗糙的大手,驚得險些叫出聲來,連忙咬住嘴唇,身體變得僵直。
蕭九歌也沒有過這種經曆,完全是聽了山賊們的描述,現學現賣,怪手一路攀登,爬上了頂峰,輕輕捏了幾下。
僵直的錢多多立刻癱軟下來,壓抑地低吟一聲,幸好外麵的山賊們喝得熱火朝天,誰也沒有聽到。
這聲低吟驚醒了蕭九歌,一時間羞憤交加,正想把手拿出來,卻被錢多多按住了。
“九哥哥……別動……我……我受不了……”錢多多喘息著按住蕭九歌的手,蕭九歌一動也不敢動,默默感受著少女呼吸的起伏。
“九哥哥……你……是什麼頂著我……好難受……是……是不是……他們說的……那個……”錢多多的聲音低得不能再低,蕭九歌卻聽得清清楚楚,恨不得有個地縫能鑽進去。錢多多柔弱婉轉的聲音,手上的顫巍巍的感覺,再加上錢多多歪打正著的扭動,讓蕭九歌再也無法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