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定國一驚:“有話直說。”
白丁指了指秋雨姑娘,說道:“想必邱兄早已知道了,這個女人冒充風塵女子,實則寧遠餘孽,投身穆海清門下,多半就是冰原帝國的間隙。咱們大龍王朝與冰原帝國世代死仇,近百年刀兵不斷,如果哪個皇子與冰原帝國有染,皇上絕對不會姑息。”
邱定國下意識後退一步,連聲辯解:“二皇子殿下和冰原帝國可沒有任何關係,姓白的你不要信口雌黃!”
白丁微微一笑:“我知道二皇子不會那麼傻,不過凡事都怕湊巧,大皇子殿下的人剛剛遭到穆海清的襲擊,你們就來圍攻,與冰原帝國女間諜內外夾擊,傷到大皇子殿下的性命,你覺得皇上會怎麼想?其實也不用多想,二皇子殿下畢竟是皇族骨血,還不至於處以極刑,流放到一處蠻荒之地並不為過;至於你們,恐怕不是殺頭那麼簡單了,判個誅滅九族,並不是沒有可能。”
邱定國被嚇得冷汗連連,握著鋼刀的手抬起來又放下,舉棋不定。
白丁見火候差不多了,微微讓開身子,說道:“殺死鐵衛的人是穆海清,這個女人就是穆海清的同黨,從武功上來看,應該是師徒關係,冤有頭債有主,她才是你們的仇家。”
邱定國手一揮,率先衝了過去,他並不是十分顧忌大皇子的死活,如果大皇子折損在秋雨姑娘的手裏,一方麵向二皇子有了交代,另一方麵也免得背上殺害皇子的罪名。
秋雨姑娘也明白這裏麵的關係,知道手中的人質作用不大,銀牙一咬,抖手打出一捧暗器,這是她最後的保命絕招,那些暗器上都喂好了劇毒,趁著邱定國窮於應付,挾起大皇子跳入河水。
此處水勢湍急,有個大漩渦,當地人俗稱“鬼漩渦”,別說是人,就連船不小心滑進去,都會被急速旋轉的水流抽進河底。秋雨姑娘也真是走黴運,偏巧踏進漩渦,隻覺得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拉住腳踝,不由控製地沉入水中。昏迷中的大皇子更沒有自保的能力,也跟著沉了下去。
“糟糕!”白丁見到這一幕,本來就很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站在河邊急得直跳腳,他和黑煞都不懂水性,剛才生怕秋雨姑娘會挾持大皇子泅水過河,所以才引得邱定國去攻擊。黑煞也知道事關重大,但麵對滾滾流水,也隻能徒呼奈何。
再說蕭九歌從山洞裏出來,一路悠閑地下了山,來到小河旁突然來了興致,脫下衣衫跳入河水,痛痛快快洗了個澡,心裏琢磨著今天這三筆生意著實劃算,穆海清、柯仲槐、驚無影,都不是一般人物,以後報仇的時候一定用得著。
就在這時,突然遠處飄過一個白影,隨著波浪起起伏伏,似乎是個人。蕭九歌藝高人膽大,迎著流水遊了過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衣衫,薄薄的絲綢哪裏經得起撕扯,撕拉一聲被扯得稀爛,不過總算是把那人抓住了。
蕭九歌不管死活,奮力劃水,把那人拖上河岸,先是探了探鼻息,竟然還有微弱的呼吸,不過也是出氣多進氣少,一隻腳踏進鬼門關了。
隻要還有一口氣就好辦,蕭九歌也顧不上穿衣服,從長衫裏取出銀針,紮入那人的穴道,又把她翻過身來,墊在自己的腿上,用力在後背拍了一掌。那人身子一陣,哇哇吐出幾口河水,胸口開始起伏。
蕭九歌感受到那人胸前的軟肉壓在自己的腿上,格外舒服,忍不住探手捏了兩把,彈性十足,是一對好東西,比錢多多大了幾個尺碼。輕輕把玩了一會兒,蕭九歌這才想起還沒見過女人的正臉,如果是個美女也就罷了,如果是無鹽那種醜女,捏捏摸摸這一陣豈不是吃虧了?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童男子,如果與醜女發生了那種事情,豈不是要一輩子追悔莫及?
蕭九歌把女人翻得仰麵朝天,頭枕在腿上,伸手撥開濕漉漉的長發,赫然見到一張熟悉的麵孔,雖然蒼白憔悴,卻仍難掩國色天香,正是豔名遠播的名妓秋雨姑娘。
女人在這種無力的狀態下更具一種柔弱的美感,讓蕭九歌忍不住心頭一陣火熱,某個器官仿佛聽到了召喚,忽地一下挺了起來,正好打在秋雨姑娘的唇邊。剛剛吐了一陣河水的秋雨姑娘昏迷中覺得唇邊有異物,不自覺地一陣呢喃,輕輕吸允了兩下,把蕭九歌舒服得一陣哆嗦,這才發現剛才急著救人,竟然沒有穿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