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仍舊大力搖著頭,眼淚噴湧而出,說句心裏話,她此刻已經徹底絕望了,當捕快多年,她知道男人在這種時候是沒有理智的,除非自己很醜很醜,可惜恰恰相反,她對自己的容貌非常有信心,就算和葉秋雨相比,雖然柔美不足,但勝在那股巾幗不讓須眉的英氣,對男人還是有很大吸引力的,此刻半裸著身子,躺在蕭九歌的懷裏,一動不能動,隻要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放過自己的。蕭九歌是不是正常的男人呢?這一點已經不用懷疑了,這個無恥之徒醒來這麼久卻仍然沒有穿衣服,那個大家夥就頂在自己的身上,朱雀的身體很敏感,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個東西從半軟不硬到堅實如鐵的過程。
蕭九歌雖然無恥,但還不至於強迫朱雀,畢竟朱雀剛剛是舍命救他的,而且是先給蕭九歌服藥,然後才自己療傷。蕭九歌身負高深武功,雖然受了傷,但非常清醒,即使不吃下血蓮丹,經過調息也很快就能治愈,但有便宜不占的男人算是男人嗎?這才裝死享受了一番朱雀的服務,本來想繼續裝到明天,但朱雀服藥以後出了岔子,如果不及時治療即使不死也會走火入魔廢掉一身武功,蕭九歌這才裝作突然醒來。協助朱雀化解藥力有很多辦法,最快捷的就是運功輔助她疏導,但那樣一來就暴露自己懂武功的事實,蕭九歌無奈才用了針灸的法子,至於後來的按摩,純屬是在趁人之危了。蕭九歌並不是一個濫情的人,當他決定占一番手足便宜的時候,就已經在心中給朱雀打上了蕭家女人的標簽,從朱雀挺身而出的時候起,蕭九歌就做出了這個決定。
見朱雀哭得梨花帶雨,蕭九歌不禁有些心疼,他本來也沒打算今天就把所有便宜都占完,好湯是慢慢煲出來的,於是在朱雀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說道:“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現在把一切都交給我,另一個是我用這隻手幫幫你,如果選擇第一項,就眨眨眼睛,如果選擇第二項,就瞪圓眼睛看著我。”
朱雀聽說事情還有轉機,連忙瞪圓了雙眼,哪怕有些酸痛,也不敢眨一下,生怕蕭九歌誤會自己想要獻身。
蕭九歌故意等了好一會兒,直到朱雀快要哭出來,才問道:“你的意思是想借這隻手了?”蕭九歌說著在朱雀的眼前晃了晃右手。
朱雀連連點頭,很渴望地看著蕭九歌。
蕭九歌把朱雀摟在懷裏,那隻怪手慢慢探了下去:“朱雀小寶貝,九哥哥會讓你滿意的……”
朱雀的眼角滑過一行清淚,但緊攥住蕭九歌手腕的那雙手卻慢慢放開了。
……
再說朱雀把蕭九歌帶走以後,蒼鷺先生重重地一拍桌子:“耿繼東,你帶來的到底是什麼人,肆意打傷蒼鷺書院的弟子,難道當我徐斷滄好欺負不成!”
自從蒙麵女人出手,耿繼東就覺得事情遭了,這個女人的確是妻子的遠親,說是久慕蒼鷺先生的才學,想借機會見一見真容。耿繼東對妻子言聽計從,覺得這就是一樁小事,而且自己本來就想借祝壽為名,落一落蒼鷺先生的麵子,於是才有了祝壽的舉動。耿繼東隻知道這個女人叫小蕊,文采不俗,但據說臉上有胎記,常年戴著麵紗。
麵對蒼鷺先生的責問,耿繼東也不能坐以待斃,冷哼一聲說道:“蒼鷺先生,耿某帶弟子不遠千裏來到正陽縣,隻為向先生祝壽,弟子丁盛撰得佳文,而我等的待遇如何?各位都親眼所見,先是派一個紈絝子弟出言嘲諷,又當眾損毀我徒丁盛的文章,繼而群起攻之,難道這就是蒼鷺書院的待客之道嗎?”
耿繼東義憤填膺,他帶來的幾個弟子怒目而視,這些弟子們當初求學都是首選蒼麓書院的,但不是因為資質不夠好,就是家資不夠豐厚,被蒼鷺先生拒之門外,此刻早已憋足了滿腔怒火,新仇舊怨累計在一起,就算耿繼東說今天火拚了,他們也會往上衝,根本就顧不得什麼斯文了。
“好哇!你們不是來拜壽的,分明是來砸老夫的場子!”蒼鷺先生許多年沒有生這麼大的氣了,說他被氣得七竅生煙一點也不為過,既然已經斯文掃地,就不再顧及什麼臉麵上,隻想把耿繼東這一幹人等痛打一頓。蒼麓書院的弟子們見老師動了真火,按捺多時的火氣都暴漲起來,尤其是韓嬌嬌和傅紅袖這兩個好戰分子,剛才眼睜睜看著心上人朱公子被打傷,如果蒙麵女子在場,她們或許會有幾分顧忌,但此時蒙麵女子已經走了,她們頓時來了能耐,叫囂著要把耿繼東和丁盛等人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