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默默運功,發現血蓮丹果然神效,非但內傷已經痊愈,而且功力暴漲,自忖就算現在比不上青龍,至少可以達到白虎的水平了。朱雀暗暗欣喜了一陣,又想起讓自己因禍得福的那個蒙麵女人,看身形年紀不大,最多二十歲,但武功竟然如此深不可測,尤其是竟然隨身攜帶血蓮丹這樣的異寶,更誇張的是一次給了自己一瓶,裏麵共有八粒,昨天自己和蕭九歌用了兩粒,還剩下六粒,這可是救命的東西,可遇而不可求。朱雀知道這個蒙麵女人是衝著蕭九歌來的,不知是敵是友,看上去是對頭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朱雀把這些情況寫成密信,正準備通過六扇門的渠道傳到京城,卻被蕭九歌攔住了。
朱雀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迷迷糊糊把密信交給了蕭九歌,蕭九歌草草看過一遍,把還剩餘六粒血蓮丹的內容勾掉了,交給朱雀說道:“藥的事情告訴邢大人做什麼,他至少會討回去一半,那些藥你留著,辦案凶險,留著會有大用。”
朱雀心中一暖,竟然沒有出言反對,默默地把密信重新謄寫了一遍,這才交給六扇門的人。
剛剛送走六扇門的信使,醒酒後的杜雨菲、韓嬌嬌和傅紅袖三女就前來探望。昨天三女曾經來過,但發現蕭九歌和朱公子閉門鎖戶,這才鬱悶地去喝酒,想不到喝酒這件事看著美妙,體驗起來卻很糟糕,昨夜吐得一塌糊塗,今天醒來仍然頭痛欲裂。盡管如此,三女放心不下,仍然草梳理一番,就來到朱雀的宿舍。
杜雨菲此時與二女的關係很好,自然不會在小事上惹她們不高興,於是對朱雀熟視無睹,直接來到蕭九歌的身旁,先是選了一個蕭九歌看不見的角度,對著韓嬌嬌和傅紅袖做出一個苦瓜臉,然後才笑靨如花地問候起來:“九少爺,你身上的傷好了?”
蕭九歌微微一笑:“本少身強體壯,別說是打一下,就算是打個十下八下也無妨,不過昨日少佳受了傷,本少心憂少佳的傷勢,這才放跑了那個女人,否則憑本少的武功,又豈能放過她!”
杜雨菲三女雖然並未學過高深武功,但也都是見多識廣之人,當然能看出蕭九歌在大吹法螺,卻也不戳破,任由他繼續胡說八道。
韓嬌嬌和傅紅袖沒有閑心聽蕭九歌吹牛,圍著朱雀噓寒問暖,昨天她們親眼看見朱雀被蒙麵女人打得口吐鮮血,生怕心上人此刻身體虛弱,容易受風寒,就把朱雀推進了宿舍,而且關上房門,把蕭九歌和杜雨菲關在門外,這樣做看似無意,實際上是有道理的,首先是把朱公子與蕭九歌隔離開,另外還要防止溫柔可人的杜雨菲成為新的競爭對手。
杜雨菲對二女的心思心知肚明,卻也不說破,拉起蕭九歌的手走進隔壁的宿舍。
“雨菲妹妹,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是……”蕭九歌略微有些尷尬,想不到那天見了自己還臉紅心跳的杜雨菲為何會變得這樣大膽了。
杜雨菲瞥了蕭九歌一眼,心裏暗想,就你這個背背也算是男人?但嘴上沒有這麼說,而是誠懇地說道:“九少爺,我哥哥說他和你親如兄弟,讓我有什麼事情就找你幫忙,這話可對?”
蕭九歌笑道:“本少和你哥哥的關係確實不錯,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好了,本少一定不會故意推托。”
“那就好。”杜雨菲一笑:“小妹求九少爺幫我演一場戲。”
“演戲?演什麼?莫非雨菲妹妹想讓本少扮作你的情郎?”蕭九歌忍不住調笑道。
這本來就是一句戲言,但想不到杜雨菲很認真地點了點頭:“就是這樣的,我需要你扮成我的情郎,至少在韓嬌嬌和傅紅袖麵前,要與我表現得親熱一些。”
就算蕭九歌再聰明,也想不出杜雨菲的意圖,疑惑地看著個精明的女孩子。
杜雨菲被蕭九歌看得臉上一紅:“人家才不是喜歡你呢,既然九少爺和我哥哥親如兄弟,那小妹就實話實說了,我們杜家在京城有些生意需要官方的關照,朝廷有人好做生意嘛,如果能讓韓嬌嬌和傅紅袖欠我一個人情,憑借她們的關係,日後自然會對我杜家的生意大有裨益。”
蕭九歌還是有些不懂:“那雨菲妹妹是如何讓她們欠你人情的呢?這與本少又有什麼關係呢?雨菲妹妹心思縝密,天馬行空,不拘一格,本少可實在是想不出了。”
杜雨菲也不隱瞞,把自己的想法詳細說了一遍,險些把蕭九歌氣暈過去,氣呼呼地說道:“你這麼做就不怕假戲成真?被本少占了便宜?”
杜雨菲怪異地一笑,搖著柔軟的腰肢貼在蕭九歌的身上,膩聲說道:“九哥哥,你就是小妹的情郎哦,九哥哥對小妹做什麼,小妹都不會反抗的。”說完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如果換了別人,小妹當然害怕了,不過九哥哥就沒關係了,小妹知道九哥哥喜歡的人是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