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一路飆車,鄭言惜在後座上被拋來拋去,除了用手死死的抓住前座椅子的椅背之外,不敢亂動。
開玩笑,她可是半裸露著身體。聽著後麵不時的咚咚聲,司徒天旭臉上居然露出了一抹笑容,一股玩心忽然升起,他特意來了幾個大轉彎。
支持不住的鄭言惜終於掉到了座位下麵。
司徒天旭卻突然來了個急刹車,鄭言惜的頭又狠狠的撞了一下。
司徒天旭得意的把車停在了一幢高聳入雲的建築物前,他帥氣的從口袋裏掏出電話。
“金秘書,我在公司樓下,你馬上給我拿一套二十多歲婦女穿的套裝過來。”
司徒天旭刻意強調了婦女二字。
已經被撞得頭暈眼花的哪還管他話中帶不帶刺。
趁車停當的會兒,她艱難的重新爬回後座。隻是仍然是趴著。
打完電話,司徒天旭掏出一支煙,點燃抽了起來。
刺鼻的味道嗆得鄭言惜不停的咳嗽。司徒天旭將車窗打下,這才使車內空氣新鮮了點。
車停了大概有二十分鍾,一個麵容較好的女人走到車前,將手中的衣服從車窗裏遞進來。
“司徒少爺,您還有什麼吩咐嗎?”借問話之際,她非快的用眼光往車裏掃,可惜什麼都沒看到。
司徒天旭立馬按下關窗按紐,他將衣服扔到後麵。
“穿上。”
司徒天旭繼續吞雲吐霧,鄭言惜背對著趕緊將衣服換上。司徒從倒後鏡裏看到她將衣服穿好後狠狠的按滅手中的煙。
“出來。”
司徒天旭下車打開後座的門,粗暴的將鄭言惜拉出車。
“喂,小鬼,你夠了啊,你。”
鄭言惜甩開他的手:“我忍你忍好久了,你根本就是有父母生,沒父母管的野孩子。什麼狗屁少爺。”
司徒天旭聽到她後麵那句話頓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
"你說什麼?"
司徒天旭胸中燃起熊熊烈火。
“我說你是有父母生,沒父母管的野孩子,像你這種自我為中心的頑劣小孩,誰要教你。”
鄭言惜咬牙切齒的重複著。
司徒天旭怒不可竭的揚起手就要一巴掌打向鄭言惜,鄭言惜本能的往旁邊躲,司徒天旭的手掌僵在半空中,最終那巴掌沒拍到鄭言惜臉上。
“滾。”
司徒天旭改推了她一掌,鑽回車裏,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有父母生,沒父母管的野孩子。”
他開著車,腦中滿是鄭言惜的這句話。
他不應該隻是讓她下車讓她滾的。
他眼神慢慢呈現慌亂的神情,他要殺了她,他一定要殺了她。
越想他心中越鬱悶難安。
本已開上高速公路的他,竟然強行從公路上直接調頭往回開。
司徒把車開回公司的時候,發現有人正在代他勞動。
三個黑衣大漢正在同鄭言惜拉拉扯扯,他們身邊停著一輛黑色嬌車,車牌用報紙完全擋住,弱不禁風的鄭言惜顯然不是對手,就憑她一路上被司徒天旭已經整得七葷八素的,縱然有點防身功夫也已招架不住。
很明顯,有人正在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