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儀學園一如往常,來來去去的學生們個個就像雜誌上的封麵模特一般引人注目。
正因為大家都是那麼醒目,突然來一個不太醒目的就會變得比所有人都要得到更多關注。
鄭言惜此時正穿著一身休閑運動裝站在禮樓的前麵,她不時的看看手表,已經快到上課時間了,她有點急躁起來。她都已經在這蹲了近一個小時的點了,到現在都沒看到司徒天旭。
是很想甩手就跑的鄭言惜此時不得不涎著臉又跑回來。倒不是真的因為司徒建跟她簽的什麼狗屁合同。
她可不是窮得付不起違約金,隻是王力的話實在是讓她太失望了。
“在P城,除了德儀學院,你就算是找警察局長也沒辦法安全的保護你。”
聽完這句話鄭言惜就像個泄了氣的皮球。鄭言惜雖然從小就去了美國,但她也聽母親說過德儀學園。
正因為裏麵的學生個個身份高貴,非同一般,因此,小小的德儀學園除了外表給人與普通學校沒多大區別之外,實際上是擁有全國最先進保全技術的城堡。
別看到在裏麵打雜的大叔大伯,或者長相平庸的其他工作人員,他們真正的身份說出來還真的會嚇死你,是來自全世界最優秀的保全公司精英,所以王力能說出這樣的話也是情有可原的。
如果有什麼圖謀不詭的人混入德儀學園,很有可能在他還沒來得及行動時就會被學校裏掃地大叔摞倒在地了。
自己跟自己做心理鬥爭了一晚上,鄭言惜最終還是厚著臉皮決定繼續當她的家庭教師,就昨天一出德儀學園就被人跟蹤,可見,她的處境有多爛。
權衡利益之下她覺得還是小命要緊。
問題是她這老師還真當得跟別人不一樣,因為,她必須要想辦法讓司徒天旭同意當她學生。這年頭,已經不若古時候的人將什麼尊師重道奉為真言了。
大部分時間老師得求著學生來。
鄭言惜跺著腳,這個臭小子,第一節課都上過了三分之一了,她都還沒見著他的人影。
直到下課鈴打響之後,鄭言惜忽然看到兩輛車一前一後,閃電般的直接衝入校內。
其中一輛化成灰她都認識。正是司徒天旭的那輛布加迪威龍。另外一輛待主人下車後鄭言惜看清楚了。
不是張賦又是誰。難怪一大早不見人影,兩個人比賽飆車去了。
司徒天旭帥氣的關上車門,給了張賦一個得意的眼神,看來是他贏了比賽。
張賦無所謂的聳聳肩,直到看到鄭言惜。司徒天旭當她是透明的,從她身邊徑直往禮樓裏走,張賦倒是客氣得多,給了她一個大大的微笑,趁司徒不注意,居然還對著鄭言惜做了個鬼臉。搞得鄭言惜哭笑不得。
兩個人,反應實在是相差太大了吧。
顧不得臉皮,鄭言惜三步並做兩步衝到司徒天旭麵前,他想當她透明,她可沒那閑情逸致跟他玩遊戲。
一七二的鄭言惜在一八五的司徒天旭麵前,還真的沒法子找到優勢,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司徒天旭從開學以來就一直不讓任何女生挨近自己,此時鄭言惜大大列列的站在他麵前還一副母夜叉的樣子,惹得學園裏的其他學生動不動注足觀看。
張賦看到這陣仗老早就溜得不見人影,別以為他真跑了,他不過找個視野最好的地方幸災樂禍的看熱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