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鄒允以手拍鄭言惜的臉。
“這麼快就暈過去了。”
一桶冰涼徹骨的水加帶著冰嘩啦啦的倒在鄭言惜身上。
鄭言惜無力的被驚醒。
“你。。。究竟。。。想怎樣?”
“不想怎樣。我就是討厭別人跟我搶。”
鄒允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根鞭子啪的一聲抽在鄭言惜身上。
“啊。”
鞭到之處皮開肉綻。
“救。。。命。。。”
鄭言惜連想心事的時間都沒有。
王力將車開到海邊。
“王。。。”
海邊一艘遊艇上幾個人正光著膀子玩鬥牛。
“走開。”
王力跳上遊艇,遊艇上的人慌裏慌張的跑下來。他迅速起動馬達,浪花飛濺,遊艇在海上急速的跳躍。
“快一點,再快一點。”
王力心急如焚。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鄒允。
若不是。
若不是。。。
浪花伴著三年的記憶,思緒穿越了空間,由不得他再去回首了。
依舊是那個無人的小島。
如他所料,鄒允果然把鄭言惜帶來了這裏。
司徒天旭與張賦曾在這裏將鄭言惜救走,王力有時候不禁想,女人果真是世界上即聰明又蠢的可愛生物。
但就像黑夜一樣,一輪明月當空可以為浪漫灑下皎潔的光輝,將夜變得如夢境般美,也可以瞬間狂風大作,變成無邊的地獄將人心吞噬。
女人可以美麗。
一如他遇見鄭言惜,而後又解逅鄒允一樣。
男人的獵物永遠隻有兩個。
一個是權,一個是女人。
他以二十八歲的年紀就爬到現在這個位置,而鞏固自己的地位和玩轉這個花花世界是今生的唯一生存目標吧。
身處高位便得四處受到眾人的注目,這是一件快樂而又痛苦的事。
比如很多時候他都想像那些滿身銅臭的商人一樣,可以隨身帶著大把的錢出入任何揮金如土的場所。
可是,他不能。
他隻能穿著人民給的外衣,隱藏內心殺人放火的衝動,對著香車美女埋葬自己的欲望。
欲望像是從地獄裏爬出的惡鬼,他甘願被他們同化。
這需要時機。
當他在酒吧裏遇到鄭言惜的時候,他知道他的時機到了。
這個有著清純麵孔的小女生居然會是黑道大哥的女兒,他有一絲興奮。眼界高於頂的他恨不得取英國皇妃。
當然,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那英俊的外表下麵是這個社會所有畸形的產物。
他要的是一個機會。上天就像是開啟了命運之門一樣對他伸出眷顧之手。將他盡情的擁抱在懷中。
小女生喜歡什麼?
將她從娛樂場所帶進他的地盤,假裝不知道她的身份。在明知道她身邊有不下十個保鏢的情況下低三下四的為她做了保鏢要做的一切,他追她,追得她全校都知道。
上級找他談話。
他很明白那隻是不痛不癢的聊天而已。
直到把她拐上了他的床。
誰知道還未等他利用上她的後台勢力,她居然與生父脫離關係,遠隨母親去了美國。王力自認人算不如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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