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殺人有一千個理由,而認真去殺一個人隻因為恨了。
這一千個殺人的理由裏麵,有一個,是愛。
鄒允幻想過一萬種殺人的方法,起初是她那將母親虐死的父親,而後,是所有得罪過她的人。
後來,她發現,原來用別人的手殺人,才是一個最高明的殺手。
鄒允說這個為他們拍婚紗照的攝影師是歐洲米蘭國際著名的婚禮攝影家,她們是黑道,與她們老子一樣,在人們眼裏是齷齪的,欣賞水平乃至人格都要低下的活在黑暗中的異類。
攝影師在想方設法捕捉情人間的笑容。
閃光燈刺痛了鄒麗的雙眼,司徒天旭幸福的笑容,鄒允若有似無的媚笑都像是一把尖刀在她心上一下又一下的挖著那塊最軟的肉。
“麗,我也希望你能跟我一樣幸福。”
司徒天旭把她摟在懷中,她懶懶的享受他給她的吻,然後望向一臉慘白的鄒麗。
“是啊,鄒麗,你什麼時候找到一個疼你的男人,我和你姐一定幫你把他綁來。”
司徒天旭笑得天真無邪,那蜜餞似的笑容在她剛剛滴血的心上踐踏,沒注意到鄒麗異樣的神情。
“我哪有,姐姐,那麼幸福。”
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她拿起包轉身走出攝影篷。
“鄒麗怎麼了?”
司徒天旭關心的問道。
“你呀,還問我。問你自己好啦,你又不是不知道鄒麗喜歡你。”
嬌嗔的點了他的鼻子,被司徒一把握住她那細嫩的手腕。
“允,你知道我隻愛你。”
像是在印證什麼誓言一般。
“是,我知道。”
鄒允深情的接受他隨之而來的熱吻。
“而我隻愛王力。”
她在心裏補上一句。
婚禮那天,王力收到鄒允的喜帖。
他將喜帖冷冷的丟到桌上。
“你又想玩什麼?”
王力拔通鄒允的電話。
“我這次沒有在玩,我是認真的。”
那邊傳來鄒允相當平靜的聲音。
“是麼,那祝你幸福,如果這真是你想要的。”
王力聲音同樣平靜。
沉默
再沉默
“王力,你聽到我結婚都沒有任何要說的嗎?”
鄒允咬牙切齒的說道。
“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沒什麼好說的。”
帶著一絲揶諭的口吻,沒人比他更了解這個黑道大小姐。
“我們走著瞧。”
那邊傳來電話掐斷的嘟嘟聲。
王力以手拭去鄭言惜頭上的汗。每天晚上他都陪著她入睡,她又做噩夢了,一直在流汗,不安的轉動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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