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高敏麗分開後,鄭言惜在家躺了兩天,第三天的上午九時一個電話響起,她接起電話,裏麵一個細聲細氣的聲音響起。
“鄭言惜小姐嗎?”
“是。”
聲音很熟,鄭言惜從小就對聲音很敏感,一聽就聽出是模特公司的那個幫她麵試的男生的聲音。
“鄭小姐,明天請你帶上身份證複印件來公司上班,記住,是早上九點鍾,準時來報到,我們很忙。”
裏頭聲音不太友好,鄭言惜笑著應答,掛了電話。
中國這地方唯一可愛的就是隻要有人脈就沒有做不到的事。
下午鄭言惜挎了包包跑去購物,整整買了幾大袋東西。內衣外套,零食,最後找了個地方租了下來。畢竟不能長期住酒店,一次性付給房東兩年的房租,笑得房東老太太像捧自家閨女一般把她引到住的地方。
三室一廳,家俱樣樣俱全。鄭言惜滿意的點了點頭,好歹是有個暫時落腳的地方了。本來高敏麗想把自己的一棟別墅給她住,但是她怎麼著也不肯。高敏麗又隻能笑她是個怪人。
美美的洗了泡泡浴,鄭言惜隨意的將大大的毛巾裹在身上,從塑膠袋裏抓出幾包暑片拆了包裝放在身邊,一邊欣賞偶像劇一邊往嘴裏扔暑片。
直看到零晨一點她才倒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便往包包裏塞了不下五包餐巾紙。昨天在沙發上躺了一晚上,現在她的鼻子已經被自己用手省鼻涕省得紅通通的。
“真倒黴。”
鄭言惜在心底暗罵。因為太晚睡的原故,眼睛旁邊深深的一圈黑眼圈。用遮蓋霜抹了幾層都不見消失。
無奈之下她隻得頂著熊貓眼一路打著噴嚏前往“金枝模特公司”。
她老媽說她那黑道老爹就是一文盲。
“金枝。”
也不是太俗,起碼很大眾化。大眾的才是最好的。
昨天那個男生早早的就在公司裏了,見到她來不冷不熱的把她迎進了辦公室,很意外的,男生幫她倒了杯咖啡。
“謝謝。”
男生坐定後瞄了她一眼。
“鄭小姐,我叫彥憶天,這是我的藝名,以後你叫我小天好啦。”
細聲細氣的聲音裏透出一絲高傲。
“是。”
鄭言惜打了一個噴嚏。
彥憶天以手遮鼻,一臉不滿。
“鄭小姐,麻煩你以後不要睡沙發看那些沒營養的肥皂劇,OK。”
鄭言惜錯愕的抬起著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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