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自己醒來時一定是撲鼻的醫院濃重的藥水味,鄭言惜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正舒服的躺在一張碩大的床上,微風還伴著陣陣蘭花的幽香讓她覺得好似身在天堂。
輕輕的呻吟著打了個大哈欠,習慣的將雙手環抱卻摸到胸前兩團軟軟的肉。鄭言惜順著往下摸,發現自己此刻正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心下一驚,以被單遮住身體從床上爬起來,剛想挪動腳,竟然聽見叮當作響的金屬互擊的聲音。
她看到自己的雙腳上居然套著兩根銀製的索鏈。這種軟金屬即能讓她無法逃走又不會傷到她的身體。
除了司徒天旭之外還會有誰如此變態?她動手想解開索鏈,媽的,難道這是傳說中的天山寒冰製成的銀索鏈,她暗罵自己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跟自己開玩笑。東摸西敲的搞了半個小時那鏈子就像見了鬼似的白得耀眼卻絲毫無損。
“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
房間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司徒天旭穿著雪白的T恤和一條簡單的牛仔褲,一如五年前德儀學院裏那個陽光男孩。
他手裏托著一個大盒子,裏麵裝了許多讓人一看就流口水的飯菜。聞到香味,鄭言惜死命的吞了下口水,可接下來的口水聲比她的還大。
司徒天旭眼睛直直的看著眼前讓他噴火的香豔刺激的畫麵。鄭言惜一絲不掛的坐在床上,雙手正握著腳踝,渾圓的胸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啊。”
發現那狼般的目光,鄭言惜才知道自己不會比司徒天旭手中的飯菜遜色多少。她拉過被單將自己裹得如寺廟的小尼姑。可惜,早已知道那被單下麵是什麼的司徒天旭已然變得不再是人,原始的欲望在他身體起伏,那手裏的托盤不客氣的摔到了地上。鄭言惜因為受到驚嚇,甚至連可惜的歎氣聲都來不及發出就被司徒天旭連人帶被子一齊壓在床上。
“你。。。你。。。想幹嘛?”
鄭言惜結結巴巴的說。
“我要吃了你。”
司徒天旭眼瞳變得深黑如夜晚的天空,一團火正在那天空中燃燒,鄭言惜感覺自己就快被吞噬。
跪坐在她身上,司徒天旭脫去T恤。如果自己不是那被壓迫的一方,鄭言惜一定也會對他的身材流口水,隻是,現在她是要被狼吃的羊,如何去欣賞狼的威武英姿?
隔著被子,司徒天旭像著了魔一般吻著她,先是身體,繼而是唇。她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像吻一個愛人一樣的將舌頭伸入她的嘴裏與她糾纏久久不肯放開。他那因欲望而變得如夢似幻般的眼眸,鄭言惜手足無措得連反抗的力量都化在他那像撒旦般迷人的眼神中。
生活就像強奸,如果不能反抗就默默享受。而她正在被強奸,所以她享受。
激情過後,司徒天旭緊緊的抱著她睡得像個孩子。如果他不要像之前那樣對待她,他也不會那麼讓她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