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跟上司出去有點事罷了。”
鄭言惜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
“上司?”
紀良努力的忍住滿心的怒火。
“司徒天旭是你哪門子的上司?你難不成還真打算去他的帝國大廈當終身員工不成?”
“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
鄭言惜底氣並不是很足的申辯道。
“我無理取鬧,我現在真的懷疑你是為了朋友去查所謂的失蹤案,還是真的別有所圖。”
紀良抱起剛從房間裏揉著眼睛走到客廳來的紀映傑。
“爹地,媽咪在吵架嗎?”
“沒有,我們隻是在聊天。”
將紀映傑帶回房間哄他睡,鄭言惜低著頭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直到紀映傑睡著紀良才帶輕輕的帶上房門。
“明天辭職了。”
“為什麼?”
鄭言惜跳起來。
“為什麼你自己心裏明白。我不想再去管你那莫虛有的失蹤的朋友,什麼爛借口,我一天的收入就足夠你和映傑揮霍,不需要你去拋頭露麵上那什麼鬼班。”
“紀良,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蠻不講理了?”
“我變得蠻不講理?你去問問誰能忍受自己的老婆日夜跟著別的男人在外頭鬼混得不回家?”
鄭言惜氣得滿臉通紅。
“什麼叫鬼混?我也想有自己的事業,我不想成天做個無所事事的人,不想隻是靠老公,你明不明白?”
鄭言惜流淚大叫。
“我明白,但是這事沒得商量。如果你要當女強人,我們就離婚。”
硬綁綁的甩出一句話,他披上外套撿起桌上的車鑰匙,砰的一聲關上大門。隻餘鄭言惜一人對著滿室彌漫的戰火,獨自忿悶。
紀良整整一個晚上沒有回來,鄭言惜給兩個兒子做好早點,等他們吃完後便開車送映傑去學校。
司徒天旭心情很好的一大早就跑到公司坐在真皮椅上盯著文件認真的看了一個小時都沒看進去一個字。
連著每隔五分鍾便要看一次手表。
奇怪每天都會按時來上班,為什麼今天到現在都不見人影。看著指針指到十點的時候司徒天旭再也忍不住想打鄭言惜電話。此時才發現他根本就沒存她電話。
“怎麼辦?”
司徒天旭拿著手機猶豫了大半天,終於決定打紀良電話。
“喂。”
一個疲憊的男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