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教養！
這種針對性甚至帶著侮辱性的詞，在上流圈子很少見。
偏偏林紫涵就說了，指名點姓說莫小雨。
再蠢，也看得出林紫涵和莫小雨之間，積怨很深。
旁人不再說話，氣氛一時間變得凝固。
莫小雨背對著林紫涵，不再抬步前走。林紫涵等人看不到莫小雨的表情，林允兒卻看見了，心跳莫名變快。
冷，很冷。林允兒從沒見過莫小雨露出如此冷的表情。
莫小雨和莫小凡長得有幾分相像，林允兒此時看著莫小雨，好像看見了莫小凡的影子一般。
旁邊的龍寒睿，感觸更深，而且眼睛倏然一亮。再看莫小雨，眼中泛起了異樣的神色。
倏然間，莫小雨轉身，一步步向林紫涵走來。
看著莫小雨變冷的神情，林紫涵不怕，反而心情愉悅。
一句話，能讓莫小雨氣憤，林紫涵真的感覺很爽。
而秦華，則顯得有些苦澀。先前在紅毯，林紫涵能克製住自己，現在沒有記者在，這位大小姐哪裏還能顧忌什麼。
幸好，在今天這種場合，最多就是言語上的針鋒相對而已，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
莫小雨走近林紫涵身前，冷目直視向林紫涵，很平靜地說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你沒教養。”林紫涵挑釁說道。
莫小雨沒怒，反而笑了。
但隻要看見這笑容的人，都感覺這笑容好怪異，看得有些心底發毛。
“意思是說，你很有教養？”莫小雨倏然問道。
“當然。”林紫涵神色自傲，眼角往上一挑，露著不屑。“本小姐出身名門，自小熟背傳統禮儀……”
“我聽說，有教養的人，被人罵也不會還嘴。”莫小雨出聲打斷林紫涵的話。
“有教養的人，是不會跟下等人一般見識的。”林紫涵說道。
“你個小婊砸。”莫小雨大爆粗口。
“你說什麼？”林紫涵瞪大著眼，問道。
莫小雨悠悠一笑，說道：“我說你是小婊砸，你個碧池，是不是不懂小婊砸什麼意思，要不要我給你解釋一下。”
“你……你居然罵我？”林紫涵聲音在顫抖，顯然是沒遇見過有人當麵指著她罵這種事。
“怎麼啦，我就是罵你了。幹嘛，你不是說，有教養的人，是不會跟我這種下等人一般見識的嗎。”莫小雨冷笑著說道。
林紫涵嬌軀已經在微微發抖，反擊而回：“是的，你是下等人，我是不會和你這種下等人一般見識的。”
“真好，小婊砸。”莫小雨直接忽略掉林紫涵的話，開始大罵起來：“你個不要臉的碧池，拿著我哥哥寫的歌當著全帝國的麵說是自己的歌，我見過不要臉的，從來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你說誰不要臉，你說誰拿你哥哥的歌當自己的歌？”林紫涵猛然想起來，卷珠簾的作者遲遲沒找到，難道真的應了關悅的話，有可能是莫小凡寫的？
“自稱高貴，總說別人沒教養。小婊砸你知不知道，越是說別人沒教養的人，自己才是真的沒教養。”
“你說誰沒教養？”
“小婊砸，別插話。你總覺得高人一等，但你除了家世背景，你還有什麼？我告訴你，你可以看不起人，但請別侮辱別人。因為你一張口，就完全暴怒你低劣的人品，說別人沒教養，你看看你自己，哪裏看得出有教養。如果不是有個有錢的老爸，你什麼都不是，放到紅燈區去，連一百塊都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