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泊不信鬼神卻十分在意大夏國的威嚴,而大周使臣膽敢如此戲弄,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斐泊對大周國宣戰了。隻是出於對大周國的尊重,亦或是對於自己國家的名譽,斐泊直到確保嫉康順利回到了大周國之後,才發出了宣戰書。
而空有一腔豪情的大周國主在權衡雙方實力對比之後,黯然選擇了議和。而一腔怒氣無處發泄的國主便將矛頭指向了出使大夏的嫉康。隻是一頭霧水的嫉康也不知是哪裏出了錯,惹得那位大爺如此不悅。
“陛下,微臣願意再次前往大夏,與那大夏國主好好分辯一番,究竟為何對我大周如此咄咄相逼!”嫉康到底是一朝元老,行事穩重,大夏國宣戰絕非是出師無名空穴來風,這中間定然存在什麼誤會。
“丞相此行已是風波勞頓,再次出使之事容後再議。”禦醒擺了擺手,“朕會派人將今年的貢獻交給大夏。希望可以解除這一場災難吧。”
嫉康的眼光閃了閃,陛下此言,是在責怪他的無能吧。可是大周國不能一直處於毫無人性可言的淫威之下,身為大周的丞相,他必須做些什麼。
當我終於習慣這裏的飯菜之後,羽靖口中的“過些時候”才算過去了。“帶上她,跟我走。”羽靖看著我,吩咐他身邊的侍從道。
我從陰暗的角落裏站起來,我不知道我即將麵對的是什麼人,也不知道我踏出這裏之後是什麼樣的光景,但是我必須這麼做。這些日子,我見過太多人,從那個光亮的出口進來,又被帶往那個光亮的出口,伴隨著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我不知道那個光亮的出口背後究竟是什麼,可我知道,身不由己。
“說吧,嫉康千裏迢迢將你帶到大夏國,究竟有何企圖?”葉鸞冷眼看著桌子另一麵的女孩,她的衣衫襤褸,蓬頭垢麵。
“啟稟陛下,根據我們在大夏國的探子說……”一旁的羽靖正想開口,卻被葉鸞攔下,“朕想聽她自己說。”
我被他們扔在冰冷的地上,我知道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狼狽,但這絕不是我這一生最狼狽的時候,所以我不怕。我站起來,抬起頭看著麵前這個男人,“不知道。”我知道這是實話,隻是他們未必知道,未必相信。
羽靖瞪了我一眼,眼中的光芒一閃而過,我下意識地覺得他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而葉鸞隻是緊緊盯著我,而後站起來,走近我,“大周國的寶物,確實有點意思。”
我不屑地冷笑,“我可不是什麼大周國的寶物。隻不過沒想到,堂堂大武國國主,竟也相信此等無稽之談?莫非你也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神鹿麼!”
葉鸞聞言倒吸一口冷氣,甩袖道,“哼,別的暫且不說,這神鹿乃是本國的神物,怎能不信!”
“這個世上有沒有神鹿我並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家裏的那隻,絕對不是真正的神鹿。”
葉鸞挑眉,饒有興致地問道,“除非你知道真正的神鹿現在在何處,否則你斷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說!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