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經說過,任何問題都是時間問題,任何煩惱都是自尋煩惱,時間這玩意,如果你在意它,那麼它就像遲暮的老人,慢吞吞的,如果你不在意它,它則像奔騰的流水,不知不覺間就飛快的流逝。
回到深圳已經兩個多月了,店裏的生意還算不錯,擴大了門麵的同時,也多了幾個新員工,一切發展都算穩定。
九月十三號是娟姐的生日,記得在五月的時候,我就在心裏許下諾言,要給娟姐一個浪漫,讓她拋開一切,伴我一生,我覺得她生日是個不錯的契機。
不論什麼事都需要天時、地利、人和。天時有了,剩下的就是自己怎麼安排了。
這一天娟姐還是和往常一個樣,也許她不認為我會記得她的生日,也沒想過會有人為她送上祝福,遠走他鄉的人就是這樣的,不會有幾個人會發自內心的去關心你。
這個世界充滿各種誘惑,金錢的欲望,肉體的欲望,權利的欲望,等等,至於偶爾露出的真情,都是稍縱即逝,抓不住,也看不清。靠近你的人哪一個不是有所目的呢。
我也沒透露出任何特別的地方,我不是一個懂浪漫的人,甚至有些木訥,不過一年的酸酸甜甜,基本的偽裝還是學會了些,我覺得如果本來就興奮著,你給他加點快樂,隻是錦上添花。
反之如果一個人在情緒低落的時候,誰能給她的高興的支架,則會是雪中送炭,所以這一天我故意裝作心情不大好的樣子,九點多才走進店裏。
娟姐見到我,果然如我所料的那樣,似乎有些疑惑,一般我都是八點準時到的,今天則晚了一個多小時。
娟姐道:“弟弟,昨晚到那嗨了,怎麼滿臉疲憊,還遲到了一小時。”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娟姐,盯了她十來秒,看得她有些扭捏起來才道:遇到了點麻煩,心情有些亂,姐……一會陪我出去外麵吃飯好嗎?今天陪我到處走走,店裏交給他們吧。
娟姐疑惑的道:“小弟弟,到底怎麼啦,你可從沒主動請我吃過飯耶,更別說要姐陪你走走,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我鬱悶的道:“都說了,不要叫我小弟弟,聽著怪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
娟姐打斷我的話道:“停……停……停,那你就別逗圈子,直接說到底什麼事,你是姐帶大的,你那幾根花花腸子,我會不知道。”
我道:“娟姐,什麼叫你帶大的啊,不知道的,聽了這話,還以為我是童養男呢。”
我知道我裝不下去的,娟姐太了解我了,吹牛她根本不會信隻好老實的道:“哎,就知道騙不了你,我就實話和你說吧,今天不是你生日嗎,這一年你那麼辛苦,我想讓你放鬆下。”
娟姐道:“這話聽起來像真的,不過我好是有些奇怪,想了會又道:不管了,姐首先謝謝你記得我生日,也就不責罰你了,算扯平,同時也很好奇你會請我吃什麼,走吧,姐今天就由你安排了。”
我道:“這個,我記得你生日是必須的,可是你說的責罰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大明白自己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啊?”
娟姐道:“你打聽或者窺視我的隱私,你說不該責罰嗎?”
我道:“我哪有窺探你的隱私啊,說著鬱悶的翻了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