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感覺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母旗花揚家裏都快揭不開鍋了。我真的想在她身邊多呆一些時日。
別誤會,不是因為他家裏窮所以我吃不了苦而離開。而是因為我留在那裏是個客人,會讓她們為難。更何況我一個男人呆在她家裏也不合適。畢竟她家裏沒有其他男性存在,時間久了,難免出現閑言碎語。
我離開的時候,母旗花揚送我到了工地,她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連我的同事們都可以看出她對我的不舍,一個星期的徹夜長談,感情的火花早已燃燒。
我離開的時候想給她留點醫藥費,被她的簡單回答給報廢了想法。她道:“是不是以後不會來看她了”,她讀書隻是到四年級就輟學了,沒有什麼朋友,我是除村裏人外,她接觸最多的異性。”
轉眼又是一個多月過去了,我一直沒有去見過她,她倒是以砍柴的理由來過好幾次,但因為有我的同事們在身旁,說起話來並不是那麼暢快。
有兩次更是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用眼神做了聲問候。一個月後她匆匆來到工地找我,說伯母(她的媽媽)生病很嚴重,家裏沒錢了,由於沒有電話(沒信號,有也沒用)聯係不到伯父,問我能不能借她一點。
我當然不可能拒絕她的求助,匆匆忙忙的趕往母旗花揚家中,伯母得的是肝炎,本來一直在堅持,今早病情突然惡化。
我見到伯母時伯母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我背上伯母趕往工地,聯係了前來拉木材的貨車司機,花了幾百塊錢,讓他帶我們馬上前往醫院。
由於怕伯母沒力氣坐太久,貨車駕駛室又隻可以做三個人,路途中為了方便照顧伯母,隻能把我留在帳篷的被子扔到車廂,讓伯母靠在貨箱壁上,揚揚坐在伯母對麵,我則在伯母旁邊照顧伯母。
伯母得病情實在是太嚴重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很難堅持到醫院,從司機大哥口中得知,到思茅市區醫院以貨車速度至少要五小時。
我不得已隻好撥通急救電話,要求趕到鎮上接伯母,這樣一來,貨車到達小鎮隻用一小時左右,急救的車子也應該到達了。
一路上,母旗花揚像個小孩一樣,哭個不停,我本來就不懂得,怎麼哄女孩,隻能看著她哭,卻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期間伯母說想放棄治療。我知道她是因為沒錢看病。一周的接觸,讓我知道不管是母旗花揚還是伯母,都是很罡氣的人,不願意欠我這個人情,或者說用我的錢。
畢竟我隻是個外鄉的人,她知道自己的病不是幾千塊可以搞定的,她也沒辦法還我。
伯母不想治病,母旗花揚又是除了哭什麼都不說,我要她勸說伯母,她卻哭的更加傷心了。
為了讓伯母配合治療,我對母旗花揚說了段很不合時宜的話。
我對揚揚表白了,很無語對吧?很不合事宜對吧?不浪漫對吧?
不,我確定自己不是衝動,我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女孩,我看著哭個不停得母旗花揚和痛的汗水長流的伯母深情的道:“揚揚,我們認識也快一個月了,我不知道過了今天,我的話伯母還能不能聽到,所以我有件事想和你們說,你可以先別哭,聽我說一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