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晉恒看著秦言冰和雪兒鑽進地道,立刻讓他的貼身仆人去拖住交班守衛,自己到後門等待。
在通向後門的小路旁一方土塌陷,秦言冰先鑽出來,拍掉裙角的汙漬,動作很輕怕驚動守衛,雪兒也爬了出來,抖掉頭上的土。
“保重。”秦晉恒走過來,眼眶也微微泛紅,在月光下,一顆亮晶晶的液體順著他俊美的臉龐滑落,摔在草叢裏,碎成了八半。
“保重。”秦言冰聲音微微哽咽,雪兒更是難過的說不出話來。
“哥,我們一定會再見的。”秦言冰說完拉著雪兒在眼淚落下前,轉身快速離開。
出了後門,秦言冰再也控製不住,淚水嘩嘩的下,這是她從小到大哭得最狼狽的一次,和秦晉恒六年的相處,一起笑一起鬧,他的一次次保護,都讓她們感激。
秦晉恒在門口看著秦言冰和雪兒的身影越來越遠,直至消失……
秦言冰和雪兒就這樣狂奔於馬路上,淚如雨下,今晚的月亮非常亮,風很輕的吹起行人的發絲、衣角,勾起人深深的回憶……
不知過了多久,她們停下了,靠著牆大口喘氣,用袖子擦掉眼淚重新振作。
“言冰,你這個樣子好醜哦。”雪兒看著秦言冰被淚水洗刷的臉,眼裏隱隱閃著淚花。
“你也很醜啊。”言冰咧嘴笑了起來,不過一會就開始趕路了,畢竟還沒離開秦府勢力範圍,總歸是不安全的。
秦言冰和雪兒手牽手走在路上,天有些晚了,所以路上沒有多少人,所以準備找家客棧休息。
“紫茵閣。”秦言冰看見一座超豪華的酒樓,燈火繞梁,古色古香,“雪兒我們去那家客棧吧。”
雪兒當然也看見了那座豪華客棧,可是:“我們的錢夠嗎?”
“放心吧,秦晉恒不是給我們一人一個收納袋嗎,裏麵的盤纏肯定夠。”秦言冰拉著雪兒就往紫茵閣走,“我相信他不會太摳門的。”
一踏進大門,就有一種很好聞的香味,秦言冰嗅了嗅也沒聞出是什麼香,看一下四周還有很多人在喝酒聊天,多數都是富家子弟。
大廳可謂是金碧輝煌,擦得金亮亮的雕花木桌,洗的可以反光的地板,牆上掛著流蘇狀的裝飾物,窗台放著許多鮮花,淡紫色的薄紗窗簾微微挽起,風吹過給人一種飄逸的美。
有不少人看向秦言冰和雪兒,一個長相俊逸的富家子弟上前跟秦言冰搭訕:“美女,可否賞臉喝一杯?”
“……”秦言冰冷冷的看著他,突然嫣然一笑,笑的人心裏發毛,果然秦言冰一拳過去,就把那個男子打翻了,不少準備上前搭訕的人一看見這場景,頓時慫了,美人嗎,看看就好。
“老板,兩間上房。”秦言冰到櫃台前訂房間,雪兒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看起來很困了。
“好的。”老板是個女的,婀娜多姿,看到秦言冰和戴著麵紗的雪兒的美貌眼睛一亮,好久沒看見這麼漂亮的女子了,立刻讓小二領著上樓找房間。
剛上樓梯,雪兒就從後麵被人抱住,尖叫了一聲,秦言冰轉過頭看見一個麵色緋紅,模樣到是不錯,高鼻薄唇,皮膚白皙的男子手放在雪兒腰間,頭枕在雪兒肩上,頓時臉黑了,而雪兒的臉簡直可以滴出墨水了。
“娘子。”醉酒男不僅肢體上占便宜還嘴上占便宜,居然叫雪兒娘子,這讓在場男士一臉憤慨,同時也是一臉同情。
秦言冰一把抓住醉酒男的衣領,直接把他摔地上,接下來看到的是:兩位美女捏著拳頭步步逼近,拳打腳踢,卻不傷及要害,到可以讓醉酒男三天下不來榻,五天見不了人,醉酒男痛的驚呼大喊:“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啊!”秦言冰拿來一旁驚呆的小二手中的一桶水潑在醉酒男身上,讓他清醒一點。
周圍靜的一根針掉地上都可以聽見,不少人心裏暗暗慶幸,還好剛才沒有去招惹那兩位暴力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