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立與繁華地段的會所裏,總統套房奢華的裝飾,彰顯著使用這個套房的身份地位。
包房裏的男人因太久不修邊幅,胡須滋生,衣衫淩亂。斜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著放在茶幾上,頹廢的還很慵懶,一手握著高腳杯,搖晃著透明杯裏琥珀色的液體,一手擁著窩在他懷裏嬌豔欲滴的女人,似有似無的愛撫著。
女人感受到男人的悶悶不樂,很識趣的主動取悅著,頑自在男人身上下摩擦,指尖挑逗的滑過男人強健的胸肌,努力的挖掘著男人每一處敏感地帶。
“夜、、、”
兩具緊貼的身體,男人明明冷冽的像冰鎮,女人卻當他是可以燃燒熊熊烈火的火爐,本來就對男人傾心愛慕,這般接觸自然讓女人難耐的難以忍受,不停的扭動著身軀,紅唇低吟連連,而男人絲毫沒有受到女人挑逗的影響,精神的頹廢讓他忘了感受尤物的勾引,身體沒有激起任何變化,仍是不發一語,有的隻是麻木。
良久,男人將烈酒一仰而盡,狠狠的吻住懷裏自我陶醉的女人,本想一起燃燒……….
事與願違,煩躁的心一點也沒有因此而得到舒緩,反而愈發高漲的煩躁梗塞住咽喉,好難受。
他該恨瀟瀟才對,為什麼他擁著這個女人會覺得是在背叛瀟瀟呢?心泛起的刺痛,一種罪惡感,糾集成一團,堵在心口,讓人窒息。
“瀟瀟、、瀟瀟”
夜楓在女人的豐盈間呢喃出另一個女人的名字,一點沒有感受懷裏女人的柔情。
“夜,你太過分了,我是RUN,不是那個不知好歹的野丫頭”
果然一語驚醒夢中人,推開身上的女人,苦悶的拍了一下額頭,拔了一下淩亂的頭發,
“夜,你到底怎麼了,難道你這次真的動心了嗎?就為了一個黃毛丫頭。你明知我對你的真心、、”
“滾”
絕情的話,淡薄的冷芒,讓女人不甘。
“夜、、、、”嚴重的拖長音,淚眼汪汪的瞅著他。
“滾,不想說第三遍”
再次的申明,讓女人絕望到了極點。
“你知道我對你益處,你任然執意這麼做?”
“、、、、、”無聲的回應,宣告著不容改變的台詞。
不再理會故作淒涼的女人,狠狠拋下她,踏出了房間,身後傳來的是狂犬的咒罵。
“你會後悔的”
灰朦的天地間,掩蓋了城市的浮華。
一輛銀灰色的奔馳SLK,以飛馳的車速,穿越在車海間,果斷的變道、雷厲風行得駕輕就熟。
冷風拍打在他的俊臉上,就像鋒刃滑過一般,留下一道道劃痕,刺痛著他全身的每一處角落。
從雲端墜落穀底,沒有粉身碎骨,反而機體更結實,使大腦更加清醒,思路更清晰。
世界之大,卻會發生如此**之事,是該說他們太有緣,還是該說他們此生注定就是冤家呢?
為什麼上天要用這種方式終結他的情場?
他染指了自家的妹妹,多令人恥笑的話柄。
保不準這個世界上,還有多少個女人冒出來,和他有血親關係,他不敢了,他真的不敢了
他,不敢再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