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連在花叢中的夜楓,根本不知道瀟瀟在費思中的掙紮,也不知道她整天是在悶悶不樂中苦度。
每當想去關心她時,他就會逼迫自己壓下這種無謂的衝動,原本就冷漠的心,顯得更加冥頑不靈。
每天帶著女伴回到小公寓,總是製造出曖昧的畫麵被她撞見,起初她隻能漠然回避,她越是淡然、躲避,他就越是不給她躲避的機會,反而更加猛烈的想要撞擊她心靈,形成痛楚的陰霾。
當夜楓帶著她上夜店,看他是多麼受人追捧,多麼的有女人緣時,起初她總是裝作視而不見,每每看見與他做歡的女伴們,她就鑽心的痛。
她常常嘲笑自己,就這點出息嗎?這可不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愛耍賴的瀟瀟。
他用這種不堪的手段來排泄對她的怨恨,她可以理解,隻是她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宇哥哥的囑咐曆曆在耳。
哼,她可不是小角色,也不是狠角色,隻是現在她要慢慢找回自己而已。
所以每當小公寓有激情戲上演時,她總是坦然麵對,一派悠閑吃著薯片,喝著牛奶,目不轉睛的欣賞起來,最後怯場的人自然不是她——瀟瀟。
夜店遭遇圍攻,她總是笑臉迎人,免費送上法式熱吻,然後在夜楓的背後貼大字,
————誰要靠近,殺無赦!!!
雖然療效是不錯,不過還是有些不怕死的蜜蜂、蒼蠅飛過來。
就像此時
如果隻是演演戲,摟摟抱抱,隻要她眼不見,耳不聞,或則能入眼,她可以忍,可現在的狀況似乎有些偏離了軌道.....
那女人的手,居然放在他的男性之上.....
瀟瀟條地起身,緊拽的拳頭,欲欲出擊般,嘎嘎作響,叔可忍,瀟瀟不可忍。
走向沙發上一手摟著美人,一手拿著文件的沙豬。惺惺作態的死楓子,我就不信你對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逗不以為然。
雙手環胸,壓下要殺人的衝動,站在他們麵前,用不冷不熱的腔調說道,“讓開”卻帶著絕對的命令意味。
女人不理會她,冷哼了一聲。“哼”
“讓、開”瀟瀟重複。
“怎麼,一個見不得光的寵物也敢肆意撒野嗎?自己一邊老實呆著。不然回去,小心夜給你栗子吃!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瀟瀟一怔,是他告訴她們的嗎?見不得光的寵物,嗬嗬......
瀟瀟喉嚨苦澀,鼻頭好酸!咬著唇,看了一眼沒事人的夜楓。
“是嗎?我好歹也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寵物啊,你呢?陪了他這麼多天,連一個寵物的名分,也沒撈到,你不覺得可悲嗎?哼,你不過是他打發時間的消遣物罷了,被踢開的時候,也別怪我沒提醒你。”
瀟瀟淡定的回敬,弱勢的她硬是占去了上風。
他喜歡她憤恨的眼光,喜歡她吃味的抿著唇,喜歡她因他而泛白的小臉,她的每一個舉動,他都很滿意。
瀟瀟瞟見有人在偷笑,而那個偷笑的人就是——夜楓,是她看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