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宇和雷諾聞聲而來,正好看見公爵漲紅了臉,還有微微的激動,公爵夫人雖然親和的微笑著,但還是掩蓋不了那抹尷尬,而不知所措的瀟瀟被路易護在了身後。
雷諾不動聲色的靠近公爵身側,恭敬的問候了聲,如果有人注意的話,就會看見雷諾和公爵相視時,雷諾遞給了公爵一記傳遞信息的眼色。
而冷宇對上了路易身後的瀟瀟,看著瀟瀟被冰山男擁抱著,心裏很不是滋味,但又礙於場合,隻能忽視。反而對瀟瀟出現在這裏,頗為疑惑:
“瀟瀟,真的是你?宴會剛開始我就見到你了,還以為認錯人了,你怎麼會來法國呢?”
瀟瀟因為在之前的儀式上,已經看見了冷宇,也證實了他的身份,所以現在並不驚奇他的出現:“這邊有些事情,所以就過來了。”
“這樣啊!”冷宇也不畏懼路易冷冽的光芒,白了他一眼,對瀟瀟伸出雙臂:“這麼久不見,不給我一個擁抱嗎?”
瀟瀟看著他敵視冰山男的模樣,噗笑了一聲,再瞄了一眼冰山男僵硬的麵容,眉峰一挑,也不管冰山男的意見了,直接上前和冷宇親密的抱在一起。而冰山男見此,隻是鄒鄒眉頭,冷眼看著。
“能見到你真好”瀟瀟抱著冷宇,心裏瞬間踏實了許多,雖然兩人不曾深交,可是那種不需要任何理由的信任和依賴,隻需要一個感覺、一個信念,就能根深蒂固。
“我可以認為你這是想我了嗎?”冷宇痞痞的說。
“不知羞。”
“嗬嗬,這可是人性正常思想好不好!我可是很想你的,真的。”冷宇說著將懷裏的瀟瀟抱緊了幾分。
為了見她,被父親關禁閉的日子裏,他是想盡了辦法逃出去,可始終徒勞。本來還想著等母親生日一過,無論如何也要去找她的,沒想到她居然來了法國。
“哼,你好意思說,既然說心心念念的想人家,那為什麼人間蒸發,音訊全無呢?”瀟瀟自冷宇懷裏退了出來,戳著冷宇的胸膛質問。
“真是冤枉,天大的冤枉,”冷宇喊冤的同時,偷偷的看了一眼木訥的看著瀟瀟的公爵,湊近瀟瀟耳邊,小小聲的說:“我是因為被公爵關禁閉了,所以才沒法聯係你、去找你的。”
“啊??他為什麼關你禁閉啊?”瀟瀟聽聞後驚呼,後可能發現自己失態,趕緊捂著嘴,也偷偷斜視的看了一眼公爵,發現公爵比起先前的激動,現在似乎平靜了許多。
他們熟絡的程度在路易、公爵、雷諾的眼裏,那是心照不宣。可公爵夫人對於有些情況不了解,自然驚訝不已:“宇兒,你也認識路易的女朋友麼?”
“空了再和你解釋”冷宇放開瀟瀟,轉而挽上自己的母親。
“是的,母親,可是瀟瀟是我去中國時,在中國認識的。至於什麼時候成了路易的女朋友,我想這個問題還有待證實吧。”冷宇說完,還挑釁的看了一眼冰山男。
公爵夫人更是好奇了:“就是前些日子你去中國的時候認識的嗎?你怎麼都沒跟我說過,你認識了一位這麼可愛的女孩呢?”
“那還不是因為被關禁閉,想您,也不能見您,更別說和您談心了。”高出公爵夫人一個頭的冷宇,硬是小鳥依人的像個大孩子般,枕著夫人的肩頭。
“嗬嗬,瞧把你委屈的。母親會跟你父親說,還你自由的,但你還是要聽從父親的教誨,不能再為所欲為,失了身份。”
冷宇一聽,要不是場合不對,真想拉著瀟瀟,歡呼,因為隻要母親出馬,沒有搞不定父親的時候。
“母親,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愛死你了。”冷宇在公爵夫人的額頭落下重重的一吻。
而公爵夫人得到了兒子的讚美,居然羞澀的嬌囁了冷宇一眼,就這不經意間流露的嬌媚,羨煞了一旁的瀟瀟,她簡直不敢相信,以至中年的公爵夫人,居然會有如此純情的一麵,白皙的臉頰,已經泛起淡淡的粉色,美麗的笑容,媚而不妖,甜而不膩,韻味十足,耐人尋味。
有了自由的冷宇,高興的拉著瀟瀟:“瀟瀟,這是我母親,也是尊貴的於婭.內蒙.公爵夫人”
“公爵夫人,您好”瀟瀟還恭敬的微點頭,公爵夫人則麵帶笑顏的拉起瀟瀟的手拍了拍,
“別聽宇兒瞎說。”
“這是事實,母親本來就尊貴!”冷宇又將瀟瀟帶到公爵麵前:“瀟瀟,這是我父親,桑托.內蒙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