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的戰鼓聲從血河營中陣陣響起,銀色的戰旗隨風飄揚在黃泉路上,一輛銀色的四驅戰車帶領著一千白甲士兵,慢慢的朝著羅浮山走去。
亦在此時,狄青率領四五個侍從繞過血河營東麵的桃止山,回合耶律休哥的臨河營,朝著北地開始進軍。冉閔則率領著血河營的兵馬朝著羅浮營的方向進發,準備會合斛律光的羅浮營,一起到達指定地點,埋伏三鬼王的軍隊!
一切都在月銀的預料之中,但三鬼王其實易於之輩,究竟鹿死誰手還是未知之數!
不歸穀位於羅浮山的西端,是一條天然形成的峽穀,也是通往東南二地的必經之路。
望著前方隱隱而見的羅浮山,坐在四驅戰車上的阿彤一邊用白布擦拭著短劍,一邊想著如何能在這場戰役中立下功勞,讓鎮撫司注意到自己。那時再去告禦狀,要回居鬼城的歸屬權就不會太難。或許還可以搭上鎮撫司做靠山,真是一舉兩得的美事!而月銀則安靜的坐在戰車上,閉上雙目,與阿彤呈現出一靜一動別樣情景。
一千白甲士兵在從血河營出發的時候,就被月銀分成五隊,每隊二百人,按照一二三的數字編製稱為一隊,二隊,三隊。一隊負責在前方探路,一旦遇到三鬼王的部隊立即發出警報。二隊三隊提前到不歸穀的穀口,負責接應月銀。四隊五隊護衛在四驅戰車的兩側與後麵。但三鬼王的軍隊卻一直沒有出現,仿佛根本就不想理會月銀一樣!
來到不歸穀,月銀一邊吩咐一千白甲士兵在穀口做好防禦準備,一邊和阿彤並肩走進不歸穀商議接下來的事情。對於軍事上的事情,月銀雖然熟知一些,但卻沒有任何實踐的經驗,一切都是靠蕭天道幫助。而如今蕭天道遠在居鬼城,根本不可能趕回來。所有一些事情隻能和出身軍旅的阿彤商量。
“阿彤,你究竟為什麼來地府?難道隻為了一個居鬼城嗎?”停下前進的步伐,月銀疑惑的朝著阿彤問道。
“是啊?如果你的家鄉被人占領了,你也會像我一樣冒著生命危險跑到地府來!”阿彤揮了揮手中的短劍,轉身坐到一旁。此刻他正在計劃如何在這次平叛中立下頭功,引起鎮撫司的注意!
“我可以幫你要回居鬼城,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洗耳恭聽”
見阿彤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月銀一字一頓的說道:“成為月氏一族的族人,幫助月龍城主完成統一地府的大任!”
聽到月銀的話後,阿彤登時從地上躥起來,暗付月銀隻是個無賴痞子加混蛋,這種話也能說出來!若是阿彤成為了月氏一族的族人,無論居鬼城的城主是誰,歸屬權永遠都是月氏一族的!
“不可能!”阿彤不假思索的拒絕道,然後自言自語道:“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成為任何人的幫凶,因為我是阿彤!”
正當這時,一個黑甲士兵急急忙忙的跑到月銀和阿彤麵前,跪在地上稟報道:“稟報三營主帥,三鬼王的軍隊已經朝著這裏進發,兵力大約在二十萬左右!”
“知道了,快速集結所有士兵,到穀外列陣!”月銀思索片刻,衝著黑甲士兵命令道。說罷,褪下披在身上的銀色鬥篷,整整戰甲。
“諾!”
阿彤聽到月銀傳達的命令後,登時來了精神,將先前所有的煩惱全部驅逐腦外,全心應付即將展開的大戰!
當鬼門關仍沉寂在一番繁華之中的時候,一陣隆隆的戰鼓聲如催命的魔音一般,將這種繁華敲打的支離破碎。
狂呼呐喊的叫戰聲隨著戰鼓聲在鬼門關前陣陣響起!
“什麼?怎麼回事?”
一聲驚詫聲從鬼門關的少府衙署中傳出,隻見一個身材中等,臉龐菱角分明青年謔的從床上跳起來,整整身上皺褶的衣甲,朝著門外喊道:“怎麼回事?誰閑的沒事幹敲鼓玩?”
聽到青年的呼喊,一聲白甲士兵匆匆跑進衙署,跪在地上稟報道:“不好了楚少府,智鬼王,智鬼王來襲城了!”
“哦,智鬼王來了!”青年答應一聲後,費力的睜了睜一對無神的雙眼,朝著士兵吩咐道:“先關緊城門,順便打下緊急鼓。其他的讓陳副將處理好了,我先補一覺!”說罷,青年打了一個哈欠,繼續走到床邊,一個倒栽蔥繼續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