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娘本就是心高氣傲之輩,當初離開丹霞山選擇流離都市,也是因為不想被迫婚嫁厭惡紈絝!她雖心中有霍東,卻也不想因此事被人抓住把柄玩弄。
刀刃寒冷,一閃刺出!
目標直指霍東眉心!
而這瞬間霍東卻是睜開了眼,眸子中精光四射,宛如日月星辰,其中的銳利仿佛能刺透九重天,他含笑卻沒躲避,血娘的刀刃在他眉心前一寸處停了下來。
“你我情分一場,能狠心下死手?”
霍東問。
“因為你看到了我最下賤的一幕,你的命不可留。”
血娘麵無表情冷聲道。
“何為下賤?你情我願,流水落花,本就是人間倫常,與下賤何幹,你喜歡我,我喜歡你就夠了,活一輩子何須去想那麼多?不累嗎?”
霍東又問。
血娘神色卻沒半分的變化,似乎風雷驚起,天崩地裂也難撼動她的本心,霍東一笑閉上了眼,將主動權留給了她,更是道了一句:“那就隨你,殺我如果可以讓你釋然,我願意。”
噌金影朝前刺殺去!
皮肉接觸便破碎,一縷鮮血順著眉心流下,霍東仍舊閉著眼,而血娘卻抽回了匕首,拿起紙巾溫柔幫霍東擦拭了鮮血,而後起身穿衣開門走了,一個字沒說,頭都沒回。
霍東睜開了眼,目送她離去,知道這輩子,這個女人都不會再傷害自己,情為何物?一旦讓人畫地為牢,禁錮了秉性,就可為情生,為情死,癡心而為,天地撼動。
已經變為赤金色的內氣流轉之際,眉心的傷口便就愈合變為了疤痕,而後漸漸消失,不容易看到了。這有些類似神通,卻並不是神通,而是武道高手到了一定境界,意念搬運氣血,重鑄調整細胞的技法,霍東與血娘縱情一場,彼此功法交回,都有了突破。
起身他到了蘇蕊的臥室,上床抱住了對方,一個問題也擺在了他的眼前,幹還是不幹?
不幹,顯的自己生理有問題。
幹的話,特麼剛才存糧都揮霍幹淨了……
思考了幾秒,霍東還是決定幹!吃苦耐勞才是男子漢啊,揮灑熱血也不難喊苦喊累啊,再說人家蘇蕊是第一次,無論如何也好好生伺候,憐香惜玉一番啊。
將對方的身子,擺成一個足夠風情,看著愜意的姿勢,霍東再次有了反應,壓了上去。
一上午虛度,中午在床上度過,下午醒來的時候,蘇蕊已經不在身邊了,霍東身上蓋著一件毯子,睜開眼起床,他下樓吃了點東西,又返回了臥室內,然後便盤膝打坐,養精蓄銳了。雖然禦兩女消耗頗大,但因為境界上有提升,並不感覺疲憊。
到了下午六點多的時候,霍東再次下樓上車走了。
不多時就到了東海市的慧峰武館,這是一家位於古城區的武館,也有些曆史了,本身屬於五湖的產業,雖然比不上淩威武館在東海市的名頭響亮,但也頗具勢力,霍東到了門口,便見到了五湖的馬仔,將他領了進去。
武館的訓練大廳內,此刻已經站了兩排精壯的馬仔,中間留出了很大的空間。
霍東走進訓練大廳,便見雷公慕老以及李鴻走了過來,雷公道:“一切謹慎為妙,切勿大意!”
“明白,謝謝雷老。”
霍東抱拳道。
“徐德最擅長的是一套七星截脈手,傷筋斷骨,禁錮氣血經脈,一定要小心。”慕老又叮囑幾句。徐德與兩人是平等地位的長老,彼此的實力都很清楚,所以兩位大佬對霍東此次生死比試,都很擔心。
霍東點頭,將一切都記在了心裏,但臉色變化不大,就是這份泰山崩前不變色的心性,也足以讓李鴻自愧不如。就在這時蔡威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霍東,驚訝過後,卻是奚落道:“年輕氣盛不見得是好事,萬一丟了性命,就豬狗不如了,霍東祝你好運。”
“放心蔡長老,我的命很硬,豬狗趕不上。”
“那可未必,等著瞧吧。”
蔡威嗬嗬冷笑著走了,身後的蔡晨也是幸災樂禍的樣子。
兩張生死狀擺在四位長老跟前後,徐德已經與霍東站在了比試場上,彼此都是簡單隨意的穿著,霍東道:“徐長老,今天咱們生死一比,以後恩怨勾銷,希望白紙黑字寫的事情,誰也別耍賴。”
“哼!你今天也許就走不回去了,還有什麼以後!況且我堂堂長老身份,還沒興趣跟你一個小輩耍賴!”
徐德張狂道。
兩人麵對而立,彼此眼中殺氣凜然,生死鬥黑白紙,江湖不問是與非!
銅鑼一聲響,頃刻兩人便朝對方衝殺而去!徐德手如鐵鏟,揚起朝霍東麵門戳去,另一手更是旋轉一下生出一片殘影,宛如蝴蝶飛舞,朝他膻中穴點去!出手便是殺招,絕不留情!而更加巧妙的還是他的步伐,看似簡單無奇,卻顯露深奧,就如大禹踏罡,縱橫星宿,神鬼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