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人說,戶裏不種不行,要罰錢的。安人頭計。湊夠多少人就必須扣一個大棚!。''大年說。
“這種靠行政命令來控製掌握市場恐怕很難成功,老百姓硬著頭種不會看好!''我低著頭喝了口己換成白幹的酒。
“哪咱也不知種啥行,種啥好啊!''誌傑說。
“隻要大夥留心,總會有辦法的,來先喝酒!''我說。
大年出去撒了泡尿,回來說:“剛才嚇我-跳,'小老頭'在院子裏站著哩,天黑漆漆地,差點讓我撞他身上,這熊孩子不吭聲!''
“這‘小老頭',真他媽的古怪,跟夜遊神似的,昨天在振雨家打麻將晚了,我往回走。他正在街心電線杆低下立著,見了我就呲牙笑。嘴裏說,你,贏。我好奇怪,我壓根沒見這小子,他咋知道我輸嬴?''大年一臉不解的樣子。
“我操,你那樣子甭說'小老頭',誰也能看的出。贏了又唱又跳,輸了象帶了孝帽。''二旦戲謔道。
大年一本正經說:“我真沒吭聲,隻想回去早些睡。沒顯出什麼來呀!''。
大年他們-說,不由得我想起那晚德順鬧“撞客''時旺財說的話,旺財當時說;''今晚上我們碰上'小老頭',他的舉動我很奇怪''。我一愣,納悶的問道:“怎麼?一個傻孩子有什麼可奇怪的?''
旺財說:“”不是,'小老頭'死活不讓我們去,這讓人有些不解,好象他預料到什麼似的?''。“別胡聯係了,就那麼個智障兒,滿街串,知道個屁!''我嘴裏雖然不讚同旺財的看法,可心裏卻不由的產生了對這種詭異事件的置疑。
不想今天晚上又碰上''小老頭'',我感到非常奇怪。這一切都是巧合?
我努力地回想著那天的情景。那天晚上我和旺財大年-起去小蓮家,一路上所有的狗都狂吠起來,貓也瞪著燈籠似的雙眼,竄來奔去。無緣無故地雞也飛上了牆頭,矮房,屋頂。幾隻夜貓子嘎嘎叫著從頭頂飛過。
當時我沒注意,動物能看到德順身上附鬼?“小老頭''也有知覺?越想越不對勁。
於是我說:“'小老頭'就在外麵把他叫進來得了,咱一會玩紮金花,讓他猜猜誰輸誰贏不就行了?''
二旦一趕緊“小老頭''弄進屋。''小老頭''忙不迭的走進屋,直奔桌子上鋼盆裏的煮玉米。抄起-個就啃。
我拿出一付撲克說:“今晚我們玩撲克,你猜我們誰贏,猜對了有獎。''
“小老頭''頭也不抬,隻顧啃煮玉米,然後嘿嘿一笑:“你,他,贏''。他抬頭看了誌傑一眼。
我們玩了兩小時,後來都傻眼了。果然我和誌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