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幾個狂奔的矛賊跑的比兔子還快,盡管大夥緊追,還是距離越來越大。如果逃過前麵的破廟,再往前跑有片樹林子,進那裏就不好逮他們了。
可是就在這時就看到跑在最前麵的那個賊,突然象撞到什麼似的,砰的摔倒了。後麵的幾個也相繼跌倒。幾個人顧不得什麼,爬起來又跑,砰砰幾個人又摔倒了。幾個賊蒙逼了,好象前麵有堵牆似的,幾個人又起來調整方向,向左右跑,不想又是碰倒。這幾個賊徹底傻了,明明空無一物怎麼就過不去了?玻璃牆也沒有啊。
再說,漫敞野地,那來的什麼玻璃牆啊!
幾個賊三番五次的折騰後,也恢心了,蹲在那兒罵大街。我們這功夫己到了跟前,上去就是一陣亂打。分別扭住就往村裏帶,小矛賊們嘟嘟囔囔的嘀咕著什麼,好象自己倒了多大黴似的,還不大服勁。
大夥也覺的這事蹊蹺,怎麼這幾個貨快倒破廟那兒就跑不動了呢?莫非上天真的有神靈相助?讓這幾個小子落入法網?真還別說,若不是這幾個矛賊在那兒一耽誤,還真捉不住他們呢。
人們熙熙攘攘,肩摩轂擊在大隊部一陣熱鬧,祥義給派出所打了電話,過不多久,來了人車把幾個矛賊帶走問話去了。
一番熱鬧村裏歸如平靜,回味著剛才抓賊的細節,驚詫著破廟那兒的離奇古怪。
如今人們百分之百的都相信那破廟確實有讓人不解的詭異,不覺得談廟心驚。給春節到來閑暇的日子又添了話資。
快過年了,男人們忙著備年貨,即便是種蘑菇的戶也在安排時間,休息幾天。一年了,風吹日曬,朝出而做,日暮而歸都非常辛苦。都想好好歇歇,跟孩子趕個集,買個趁心的東西,沒事了打打麻將,輸輸嬴嬴就那麼幾個人。肉爛在鍋裏。
女人相對比較事多,買件心怡的衣服是件難事,不時興了過不了眼。太時興了又怕張揚,怕人們說自己不著調,大綠大紅的吧嫌乍眼,色澤暗了吧嫌不新鮮,幾個人約好了逛三二個集意見通意不起來。好容易相中了都說好,價格又嫌太貴,舍不得買。
想想自己的老公孩子,算了吧,成天打扮成小媳婦似的給誰看?過了年還不是風裏來雨裏去的過莊稼日子?有什麼好?
婦女們也會給自己台階,“這衣服雖好,做工不怎麼樣,你看這兒還有線頭呢?”
“就是,就是,俺那口子說無商不奸,賣衣服的光說衣服好,那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且,你說的不對,人家賣衣服的咋會那麼幹哩?人家那叫土娘抱著土娃娃,人家不誇自己誇!”
......
賣衣服的小夥子,紅臉脖子粗地說:“大嫂大姐們,俺賣衣服沒招惹你們吧?你們行行好,該幹什麼幹什去行嗎?”
小夥子這句話算是點著了炮仗撚,劈裏啪啦的遭到這幫婦女們的吐槽圍攻。
“牆上掛狗皮,不像畫(話),你不知道和氣生財嗎?顧客是上帝,上帝不是上地裏去的那個上地,懂不?”
“我們買不買,要看你的本事。錢在我們口袋裏,你有能耐讓我們掏啊,你攆我們做什麼?”